再去县里一趟。其余人先出去,让他先休息,等喝完药再说其余的。”
几人陆陆续续从房间出来,薛二刚想溜,他爹就问:“你去哪,不用读书了?”
薛二笑笑:“阿爹,书都在我房间,娘不是说别打扰他休息吗?”
薛忠山恨铁不成钢,刚想骂,薛二就讨饶:“我既已答应考秀才就一定会认真读。”
薛忠山回头看向屋子,又想起招赘婿的事,一时也没心思骂人。干脆扯着他道:“你惯会偷懒,干脆也别在家读了,现在跟我去村里学堂,看乡老收不收你。”
父子俩拉着出门,薛如意站在廊下从袖带里掏出一只精致的络子,那是青棚马车冲过来时摔进牛车里的。她侧头,瞧见阿娘在灶房忙乎,于是默不作声的转到西边,小心翼翼拉开窗子往里看。
床上的男人听到动静也正好看过来。
四目相对,趴在窗户边上的少女犹如清晨带露的蔷薇,突然绽开笑脸,右手高举,月白的穗子微微晃荡。
她轻声问:“你会打这络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