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病不可医(2 / 3)

很不错了,没想到竟然是任盈盈亲自率人过来。

不等岳不群开口说话,任盈盈声音轻柔地说:“岳掌门,小女子冒昧来访,希望没有惊扰到在座。”

岳不群说:“原来是任教主同右使亲临,二位请坐。”他客气的把任盈盈和光明右使迎进正气堂。

他没有说什么“喜鹊登枝叫”、“有失远迎”之类的客套话,这种话对正教人士说那是以礼待人,对魔教教主说这类话,那就是谄媚了。

如今正魔两方齐聚一堂,而且彼此间称得上相安无事,真是百年难遇的奇景。

岳不群作为主事人在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场面话后,就道:“我想各位都是为了朝廷这段时日的动向来的,依在下浅见,朝廷这一次是要动真格了。”

众人悄声议论。

方生大师道了一声阿弥陀佛,然后看向任盈盈,问:“任施主,不知贵教之前遣散的众教徒现在如何了?”

正气堂里突然安静了一瞬。众人皆知被朝廷拿住第一个开刀的对象就是魔教,大家都想知道这部分教众现在怎样了。

任盈盈的一双妙目将在场众人的神情都收入眼底,然后在令狐冲身上一顿,又不动声色的移开。

她说:“当日小女子收到消息,说是有四千六百余位教众被朝廷中人率兵包围,此事想来诸位大侠都清楚。而刚刚方生大师询问他们现在如何,小女子也不知该如何回答。我只能说据事后统计,这部分教众存活下来的人十不存一。”

如果放到以前,乍一听闻魔教的人死了四千人,众人定会拍手叫好,然而此时,大家心里反而愈加沉重。

他们都很清楚这批教众大多是武力低微的普通人,且此前刚在嵩山上大战了一场,紧跟着又疲于奔波,已经没有半分战力了,而朝廷一方则好整以暇守株待兔,纵使朝廷把魔教打得落花流水,也说明不了朝廷的战力如何厉害。

然而这事却显露出了朝廷对江湖人的态度,令人无法不严阵以待。

有一位左道出身的江湖人在这个时候出声道:“朝廷那群人先对任教主这边下手,我还算能理解,但青城派那边又是怎么一回事?论威胁、论名声它哪个都排不上号,怎么就盯上青城派了?而且杀就杀吧,把脑袋拿走许是拿去记功升衔了,但又为什么把他们的右手砍掉?”

又有人出声道:“这位兄台说得好。如果能找到朝廷下手的规律,咱们说不定还能想到什么办法规避一下,到时候该反击就反击,该送礼说和就赶紧服软。但要是完全摸不清朝廷的目的,岂不是两眼一抹黑,只能被动挨打?”

岳不群知道现在是自己出场的时候了。

“青城派一事在下倒是得到些消息。”岳不群说。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当众人将目光集中到他身上时,继续说:“不知众人还记不记得福威镖局灭门一事?”

此事无人不知,青城派为了谋夺辟邪剑谱,将福威镖局各地分局尽数拔起。自此以后,江湖间再也听不到福威镖局的名号。

“岳掌门是说,青城派现在的遭遇与福威镖局那事有关?”

岳不群说:“是极。”

正气堂内又是一阵窃窃私语。

任盈盈若有所思。

岳不群待众人安静下来后,说:“想来大部分人还不知道,昔日福威镖局的少镖头没有死。不仅没有死,还化名‘乔衡’,参加了朝廷举办的科考,六元及第,是当今陛下的亲信臣子。”

此言一出,满堂哗然。

连方生大师与冲虚道长都神色微变。

“怪不得,怪不得。”有人喃喃道。

“听闻当时福威镖局里的不少人都死在了青城派的摧心掌下,所以这才砍了他们的手?”

任盈盈道:“原来如此。”

没人认为对方在杀了青城派的人后会就此收手。

福威镖局惨案发生时,背后到底有多少人冷眼旁观,又有多少人甚至在推波助澜,他们彼此都心知肚明。

哪怕是惨案发生后,不论是名门正派也好,还是旁门左道也罢,又或是人人畏惧的魔教,主持公道的人没见到,想要辟邪剑谱的人,倒是一个接一个的蹦出来不少。

换位思考,当遇到这个情况的人是他们自己,有朝一日翻身掌权足以报复回来后,会怎么做呢?而且他还那么年轻,年轻人一旦被恨意冲昏头脑,他根本就无所顾忌。

方生大师又念了一句阿弥陀佛,他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道:“这只是我等的猜测,青城派一事,也有可能与林施主无关。”

众人心知方生大师说的在理,但情感上还是忍不住坚持自己一开始的想法。

众人围绕此事议论纷纷,任盈盈没有再开口说话,只是在令狐冲向她这边看来的时候,笑盈盈地回视了一眼。

虽没讨论出个所以然来,但有一点却得到了共识——如今江湖式微,面对朝廷的清缴,各方势力定要团结起来,以期共度此关。

嵩山派弟子适时走上前,对岳不群行礼道:“岳掌门,如今五岳剑派正是虚弱的时候,尚缺一统领方向之人,纵观五派,弟子看着能承此重担的德高望重者,唯有您一人。在下有一不情之请,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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