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病不可医(2 / 3)

,都令他明白,这何止是处好地方,根本是好过头了。

金柝试探着问:“阿兄,这座院子的租金贵吗?”

乔衡听到了他的问题,但是他没回话。

金柝却是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记得阿兄当初刚考上解元时的那段日子,有时他外出玩耍归来,阿兄这边会多出一些从前未曾见过的人送来的贺仪,往往都是由他负责帮阿兄收拾起来,小则一包点心、一盘猪头肉,大则成锭的细丝雪花银、上了年头的林间老参。

一开始他还饶有兴致地问一问阿兄这是怎么来的、这东西作价几何。到了后来,他顶多见怪不怪地问一句“这又是?”,而阿兄同他一样,对这个问题已经是疏于回答了,只管看书习字,而见到阿兄这样子,他就明白——

这又是他人送来的。

看样子,这座宅院的来历同样如此。

可他真的不是那个曾经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了。他憋了会儿话,最终还是忍不住悄声道:“阿兄,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一根根刷着朱漆的立柱撑起了抄手游廊,乔衡踏上走廊,微微抬首无所事事地欣赏着游廊上方绘制的一幅幅图案。

闻言,乔衡反问道:“有什么不太好?”

金柝涨红了脸,说:“就是、就是……”

乔衡轻笑一声,道:“你放心,有人不过是中个举,就有人上赶着送三进三间的大宅子,田产店铺奴仆丫鬟一朝具有,我这又算得了什么。”

他说的这人是谁?是《儒林外史》中的范进,如何能拿来当参考例子。他这么说完全就是在哄金柝玩,但他这样说,金柝就这样信了。

金柝稍稍放下了悬着的心,紧紧跟在乔衡身后。

院中生有一株古槐,枝条横生,叶片茂密,树冠成荫。乔衡望了它一会儿,然后对金柝说:“这么大的院子,够你练剑学轻功了。还是那句话,你专心习武就好了。至于其他的事情……”

他负着双手站在抄手走廊上,聆听着槐叶在风中沙沙作响,继续说:“今朝有酒今朝醉,你想那么多做什么。”

“一切有我。”

……

岳灵珊托腮凝视着窗外一从锦簇繁花,自从状元游街那日后,她就惦记上了那个姓乔的状元郎。

这段时日以来,她又见过这位乔公子几次,不过每一次都是遥遥望一眼,然后就若无其事收回了视线。

无论见几次,她都只会觉得他同那个林少镖头是那般的相像。然而两人周身的气质,又是天差地别。

她这点小动作,当然瞒不过陆大有。

陆大有背地里唉声叹气,完蛋了,小师妹真的被那个状元郎给迷住了,这可如何是好?

无奈之下,他只得化悲愤为动力,全心投入都练武中。

此时此刻,他正在院子里练习剑法,虽然如今不在华山,但功课上总不能太过懈怠。回到门派那一日,师父少不得要算一算总账,要是自己真的在山下玩疯了,大概他就要被赶去思过崖和大师兄做伴了。

再加上小师妹的事……

如果大师兄要找他切磋的话,希望自己不会输得太惨。

小半个时辰后,陆大有收功,他从一旁的桌子上拿起毛巾擦了擦脖子上的汗。然后就听小师妹说:“六师兄我出去一趟,如果我回来迟了,晚饭就不必等我了。”

虽然小师妹没说,但陆大有哪能猜不到她是去哪里了。

看天色,这是又到了那位状元郎当值结束的时辰,小师妹这是想要在对方回家途中看一眼呢。

许是今日朝中有事,岳灵珊没能见到她想要见的那个人,再一打听,才知道对方不在会馆里住了。她暗自记下对方如今住在何处,走在回去的路上,一只手无意识的绕着一缕发丝,她知道,她和六师兄在顺天府呆得日子已经够长了,再耽搁下去说不定她娘说不定就要亲自下山来抓人了。

她灵动的双目中带上几分忧色。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有些事情,她必须要弄个清楚。

她在心里安慰自己,如果是认错人了,她就好生跟人道个歉。

如果她没猜错……这事情才叫麻烦了。

虽说如今福威镖局灭门一案看似风波已平,但她知道,这都是假象。不过她觉得,他要是肯上华山,爹爹一定愿意庇护他的。只是他现在都是状元郎了,她觉得他不一定愿意去华山,这也没关系,她相信船到桥头自然直。

作者有话要说:  一共五更,还请小天使们继续往后翻

PS:挨个在脸颊上啾咪,感谢小可爱们投喂各型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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