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的枯木和尚的名字,至于少林派主持的名头,那是借他三个胆子,他也不敢拿来用的。
青年与他说话时,神情一直无悲无喜,不卑不亢。
陆冠英沉思少顷,然后对此时在场的其余人等吩咐道:“今日之事,诸位务必要守口如瓶,如有人胆敢外传,就别怪我不顾兄弟情面了!”
众人纷纷称是。
接着,他话锋一转,对着众人继续说:“好好招待这位小兄弟,不要怠慢了他。”
他看着乔衡手上的铁镣,他也能看出这玩意的阴损歹毒之意。他皱了皱眉:“这铁镣整日带着也不像回事,来,兄台你把手敞开,我试试能不能直接断开它。”
他走到乔衡面前,抽/出自己的长剑,剑身上灌上内力,发出嗡的一声剑鸣。他向下一挥,剑光一闪,剑刃与锁链摩擦产生星星火花,他移开剑,见他这一剑下去居然只在锁链上留了一道手指就可抹去的浅痕,不禁说道:“好链子!”
他带着歉意地看了一眼乔衡,说:“恕我无能,无法断开这铁镣,兄台莫急,等我去向那段天德要来钥匙。”
乔衡道了声谢:“少庄主有心了。
陆冠英的手指抚摸了一会这铁镣,慨叹道:“这等好钢好铁,不用作正途,怎么偏用来打造这等阴损折磨人的玩意。”
话说另一边——
郭靖和黄蓉当日偷偷跟着陆冠英离开归云庄,听到他一步步吩咐下去围劫金国官兵,而后两人又坐在横桁上,见到陆冠英从大船上带下了乔衡和段天德两人。
郭靖瞧着那个与一身官衣的宋人走在一起的年轻人有些眼熟,但又因着这是在一片夜色之下,虽有火把照明,他又身负武功,但毕竟不如白日里瞧得分明,于是他也没怎么在意。
可是等他和黄蓉回到归云庄后,郭靖却是怎么也放不下这件事了。
与原著中不同,郭靖此时还不曾与乔衡结识,不过他见过杨铁心,虽然乔衡与杨铁心长得并不十分相像,可是他们两人毕竟是父子,眉眼间还是有那么三分像的。
郭靖越来越觉得那个青年自己在哪里见过,又实在想不起自己何曾认识过这么一个人物。而且那人身上还戴着铁镣,看起来不像坏人,如果自己真的与他相识,总要想办法救他出来。
黄蓉聪颖机敏,她一眼就看出郭靖有心事。她微微歪头,问:“靖哥哥怎么了?”
郭靖心道蓉儿比自己聪明多了,不如说出来让她为自己出出主意,他说:“蓉儿,昨夜我们见到的年轻人,我总觉得在哪见过他,心里很是在意,又怎么也想不起他是谁,我心里难受得很。”
黄蓉噗的一声笑出来,她秀眉微扬,说:“我当是什么事,既然靖哥哥这般在意,我们再去见见他可好?”
被陆老庄主邀请来到庄里做客,却几番逾矩打探,郭靖也有些不好意思,但他想到那人手上戴着的铁镣,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
这归云庄内各条道路都按奇门八卦而建,按理来说,如果没有熟知解法的人领路,进入这阵法里唯有晕头转向一个结局。但黄蓉在这归云庄内就如同回到了桃花岛上一样,只觉得这阵法异常熟悉,别说没人给她领路,想来就是有仆役为她带路,也还不如她对这阵法知根知底呢。
她带着郭靖三转两转,没一会儿就找到了乔衡在归云庄暂居的地方。
“靖哥哥,你看他住的地方好着呢,不像是被关押起来的模样,现在你放心了吧?”
郭靖点了点头:“陆少庄主年少有为,一定是看出这位兄台是个好人来了。”
乔衡在房间里打坐,继续尝试着突破被封住的内力。他听到两人的说话声,一句靖哥哥就让他对这两人的身份心下了然。
他整理好衣服,从房间里出来,说:“来者皆是客,两位不妨进来一坐。”
黄蓉此时是男子打扮,她年纪本就不大,女扮男装之下颇有几分少年人雌雄莫辩的样子。她见房间里走出一个锦衣青年,听到他的邀请,心底玩性大起,就依了他的话。
郭靖可以说是被黄蓉拉着胳膊拽进了房间,只因他在见到乔衡的瞬间整个人就呆愣住了。
“这位兄台,我以前可是见过你?”
乔衡照实说:“应该不曾。”
青年嗓音清澈,神情恬淡,眉目雅致,说起话来无端的让人倍感信任。
郭靖有些失落,他抱拳一礼,说:“在下郭靖,刚才多有冒犯,还望兄台不要怪罪。”看来是自己想多了。
黄蓉见那青年双目中浮现出道道涟漪,然后就听见他问:“郭兄母亲的娘家可是姓李?”
之前这人还说不曾见过自己,现在又一语道出自己母亲的姓氏,郭靖惊诧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
乔衡回视着他,好整以暇的自我介绍道:“本人单名一个康字,父姓杨,久闻郭兄大名,然而始终缘悭一面,今日终于得见,幸甚至哉。”
郭靖啊的一声,指着乔衡说不出话来。
黄蓉也听郭靖说起过他与杨康的事,听了乔衡的话,她巧笑倩兮地说:“原来是靖哥哥一直挂在嘴上的义弟,怪不得靖哥哥觉得眼熟呢,靖哥哥之前不是还见过杨叔父吗?父子两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