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意。
“妻主,我...”洛望舒的话音刚落,她的唇便将他的话掩盖,不给他思考的机会,尽情补全这些年对他的空缺。
...红帐内酣畅淋漓之声响彻一夜,他的喉咙暗哑,期间喝了不少水才缓解了干燥。
小一醒来时,打着哈欠,推门进来。
散落一地的喜服,帷幔还未拉起,大人的靴子与公子的并排放于脚踏上,他知道自己来的还不是时候,连忙退了出去,拍了拍不清醒的脑子,差点忘了昨夜两人新婚之喜。
百里念醒来,没有急着离开,而是侧着身子欣赏洛望舒熟睡的容颜,指腹点了点他的鼻尖,手背拂过他的脸颊,小心翼翼的举止,怕惊扰他休眠。
“妻主。”洛望舒轻声细语开口,他其实醒了有一会,只是不敢睁眼,觉着羞怯,感受到被子里的温度,知道百里念没有离开,所以一直假寐,直到她抚摸他的脸,身体又起了反应,才弱弱的开口。
拉起被子盖住了半张脸,头埋了起来,害怕被妻主耻笑,咬着唇,自己一丝不挂的样子好丢人。
“怎么了?”百里念见他缩进了角落。
“...”洛望舒可爱到极致,拨浪鼓似的摇着头,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起来吗?”百里念扯着他的被褥,结果他抓的很紧,两人一度纠结起来,玩起了抢被子的戏码。
“妻主,你先更衣,我等等。”洛望舒尴尬的脚趾都能抠泥砖板了。
“你害羞了?”百里念邪笑出声,昨晚他的声浪可是铺天盖地的呢,现在倒害羞起来了?
“没有。”洛望舒斩钉截铁的狡辩,他就是害羞了,但他不能承认。
百里念舌尖顶着左腮,挑逗的心思泛起,想要捉弄他,也钻进了铺盖里,掰正了他的脸,强迫与她对视。
被褥不透气,本就闷热,洛望舒呼吸不到空气憋红了脸,人也软了下来,偏过头不敢看向她。
不知为何两人这样待了片刻,洛望舒滚烫了身躯,百里念的心躁动难安。
清晨的第一束光照进了厢房中,被子里的两人再度打闹起来。
百里念反握住他的手腕不能动弹,放弃抵抗后,一切任由她折腾,反正又不是他出力,只负责享受就好了。
...一个时辰后
小一见两人还没醒,有些奇怪。
“小一,你家主子还没醒?”书情过来问话,按理来说,侍夫新婚第二日是要到正夫那里请安赐茶的,苏侍夫因为怀了身孕免去礼节,可洛夫郎过府第一日就不守规矩,于理不合。
“醒了。”小一守在院门外,等书情的人影消失后,才急忙的跑到厢房外敲门。
厢房里公子的sheny之声延绵不绝,想要打扰可又不敢,两人都在兴头上,万一被怪罪了,他会不会死的很惨,怎么办?他左右摇摆不定。
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终于结束了,小一叹了声气,敲了敲门,他不是故意偷听的,只是任务在身。
“何事?”百里念捡起地上的外披,罩在了身上,从木柜里拿出了套新的衣物放在洛望舒的床头。
“正夫郎在等洛夫郎过去敬茶。”百里念随手挽起了长发,套上了靴子。
“好。”洛望舒从被子里探出了头,回了句,差点忘了正事。
“我陪你一道去主院吧。”百里念收拾好,起身去了屏风后面,书案上摆了几本书,她翻阅起来等着洛望舒准备好。
他撑着发胀酸软的身躯,颤颤巍巍的坐直,胸前一整片青紫,都是她留下的痕迹,昨夜真是被折腾惨了。
“需要我帮忙吗?”百里念撑着脑袋,无心看书,只是觉着好玩问了句。
“不要。”洛望舒抱着衣物,还有心情逗弄,他都快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