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里的兵士们不受牵连,所以江公子若是容不下他,我可以请求女皇退了我们两的亲。”百里念觉得这是最好的办法,她觉得自己已经够多牵绊了,兰溪,望舒,再来几个不知道能不能照顾的过来。
“你觉得我是小气善妒之人?”他江温言好歹是上京四公子,脾性底蕴哪个挑出来不是世家子弟争相效仿的典范,而在她眼中,自己是这种人吗?
“江公子,我是怕委屈了你。”百里念干咳一声,不知如何化解尴尬,江温言泪意泛泛,险些要哭了,她说的话伤了他的心。
“...”江温言委屈的看着她,圣上下的旨,若是退婚了让他如何在京中立足,定会成为男子们茶余饭后的笑柄。
“对不起。”百里念叹了声,男子哭泣该怎么哄,她至今没学会...
“你和七殿下的事我略有耳闻,我只是妒忌,不管是望舒还是七殿下都和你历经种种,在你心中留下了位置,而我是你被迫定下的亲事,心中没有我正常,但是请你别说退婚这种话,闺阁之名很重要。”江温言剜着心痛苦述说。
“...”百里念缄口不言,刚才一时口快没发现说错了话。
“女子三夫四侍很正常,我钦慕于你,自当会接受他们,但是望你别辜负我的一片真心。”想起往日的心思,看着她入京时的惊鸿一面,爱意一分分增多,和她相处后,渐渐沦陷。
“我...”百里念咬着牙,不知该说什么,默不作声。
恰逢这时右相从旁走来,江温言连忙擦去了泪痕,若是被母亲发现他哭过,定会为难她。
百里念躬身行礼问候,江婉茵摆手,甩了衣袖,示意江温言退下,她有话要单独和百里念聊。
江温言颔首低着头,悻悻离去,花园中只剩两人。
“右相大人,我需要左室地牢的手谕。”百里念不多话,说出了此行的目的。
江婉茵抿着唇,瞟了她两眼,‘唉’叹一声。
“你去地牢作甚?”右相手背在身后,注视着前方的假山石,琢磨着心思。
“我想问一下翟大人和左相有没有关联。”非也,百里念真正想问的事是张慕怀的事,说不定某些事就能串联起来。
“你把贴身的几个女婢都散去了?”她本不想管这件事,但女皇下令不得不办,还没想好如何小惩百里念。
“恩。”百里念没有表现出诧异,右相是女皇的忠臣,自然会知道这件事,她觉着自己的府中各方势力都有,隐私都被外人洞悉,这种感觉很不好,索性就换一批自己的亲信。
“别怪我不提醒你,女皇对这件事很不满,最近办事小心些。”江婉茵终归不忍,虽不说她未来和温言有姻亲,百里念的能力也足够让一方忌惮,成长起来女皇怕是拿捏不住,对吴越是好事,她惜才,若是百里念不识好歹触怒天颜,那就别怪她了。
“是”百里念回应道。
“你也如愿娶了七皇子,但你敢让温言难过,我不会放过你。”江婉茵瞥了她一眼,温言对她的心思极深,若非情根深种,她都想忤逆女皇毁了两人的婚约,好在女皇没有驳了她的面子,可怜七殿下身份尊贵屈居在温言之下了。
“...”百里念没有回话,而是恭敬的行了礼仪,刚才已经说了一番伤他心的话了,唉...
“今年夏月的武考,女皇任命你为主考官。”江婉茵也是昨日才知这事,女皇下的决定,百里念已是云麾将军之职,作为主考官最为合适。(百里念破格提拔不用再参加武考)
陪着江婉茵在园子里逛着,恭候在一旁安静的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