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森伸出的手指充满了魔力。
在白炽灯照耀下,散发出一层绿油油的光芒。
“你知道吗?”
秃头医生表情严肃的往前一步,将双手抬起:“在医院只有一个人说了算,那就是富兰克林,请把它塞到我的口袋里吧,细菌太多。”
这个神转折,险些闪了伊森的腰。
待富兰克林塞进自己的上衣口袋,秃头医生满意地点点头:“跟我走,报告应该已经出来。”
“波士。”
霍斯特德刚才面对面不好说,直到那个医生走远,他连忙抓住伊森:“快点把钱拿回来,我现在一点问题没有。”
“别浪费钱了!”
“no。”
伊森摇头,缓步跟上:“体检做得很及时,这个报告对我们来说非常重要,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我们四个人都醉得想不起来昨天晚上的事情?”
“鲁塞克也失踪了。”
拧头看向霍斯特德和阿特沃特,他皱起眉毛:“你们什么时候见我喝醉过?”
两人飞快摇头,脸上肉跟着甩动。
“你的意思是。”
阿特沃特倒吸一口冷气:“我们昨晚出去玩的时候,被人下药了?”
“看完报告就知道。”
伊森耸肩,快步向前:“如果是那样,鲁塞克现在可能不太安全,不过那家伙应该记得我们的电话号码才对,妈惹法克一个人跑什么地方去了!”
几人脚步加快几分。
后面艾伦抓了抓满脸的络腮胡,眼睛飞快眨巴。
“ok。”
秃头医生很快拿到报告,将其翻开:“让我看一看发生了什么有意思的,病人名字杰·霍斯特德,凌晨2:45过来检查。”
“轻微脑震荡,巴拉巴拉,跟我之前说的一样。”
“这是血液报告。”
继续翻动,他的声音停顿了一下:“喔,真有趣,在你的血液里检测到了大量如菲林,很少有在男人的身上发现这种东西。”
“为什么这样说?”
伊森摊开双手,有些不解。
“这东西在街头上叫飞魂。”霍斯特德脸色极其难看,忍不住摸了摸自己屁股:“是一种容易让人丢失记忆的药物,却能让你变得非常兴奋。”
“嗯哼。”
秃头医生点头,摊开双手:“看来你是知道的,这又被叫做迷尖药。”
“咕嘟。”
吞咽口水的声音接连响起。
剩下三个男人也忍不住往后摸去,伊森下意识地提了提肛,
尼玛。
这名字太吓人了。
真要是发生了点什么,自己非把拉斯维加斯杀得血流成河。
“放心。”
秃头医生又往下翻了两页,耸肩道:“这看起来,你并没有遭到那种待遇。”
“呼~”
四个人,齐齐吐气。
想来也是,真要发生那种事情,当时的他们肯定就暴走了,怎么可能还招呼着一大帮妹子回去酒店开大趴。
“为什么会有人想要对我们下药。”
阿特沃特冥思苦想,挠着寸头道:“莫非我们昨天晚上得罪了什么人?那个人把鲁塞克给抓走了,只是对方还没腾得出时间收拾我们。”
这个是目前为止最合理的解释。
“医生。”
霍斯特德连忙问道:“我们有没有说过什么话,例如要去什么地方,或者做什么事情?”
来都来了,不妨问问。
醉酒状态下的人往往多话,说不定对方知道些什么。
“关于这个嘛!”
秃头医生看向伊森,笑眯眯地摸了摸下巴。
“不愿说就算了。”
伊森摇头,伸手向对方口袋摸去:“刚才的消息在我看来不值富兰克林,我给你换张安德鲁·杰克逊。”
那是美利坚
钱可以给,毛病不能惯。
“ok。”
这个家伙往后躲了躲,连忙说道:“你们当时刚刚参加完一场婚礼过来,虽然都有些神志不清醒,不过看得出来你们非常兴奋。”
“不不不。”
艾伦连忙摇头:“我们是准备参加婚礼,就在明天上午。”
“我可以很肯定,你们说的是过去式。”秃头医生摇摆手指,否认他的说法:“而且就在一个叫极品小教堂的地方,特别是你。”
他又指向霍斯特德,点头道:
“你一直在说这是经历过最疯狂的婚礼,你是如何喜欢之类的。”
几人面面相觑,撒开双腿往医院外面跑。
参加婚礼,没问题。
一不小心结个婚,那事情就闹大发了。
拉斯维加斯是结婚也是离婚的高发地,这里没那么多规矩,随便找个小教堂就能将结、离两套手续搞定,很多人喝蒙圈后,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他们几个人结,还没那么严重。
这要是鲁塞克在结婚之前就把婚给结了,伴郎团都没有好果子吃。
“碰。”
关门声陆续响起,伊森狠狠拍了一巴掌方向盘:“查到是谁给我下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