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缓缓点头,微笑道:“那些该死的、无耻的政客,有机会应该送他们去那种地狱待上几天,估计能把他们吓得拉在裤子里。”
在这个国度说天气不好,可能会有人争辩几句。
但是骂政客。
只有一致的附和,毫无疑问。
“没错。”
“如果不是那些该死的政客,没人想要待在那种地方。”弗雷泽嘴唇微微抖动,眼里泛出泪:“萨拉,自从她出生不久,我就前往伊拉克。”
“聚少离多。”
“直到她快要拿到驾照的年纪,我才长期待在家里,现在又发生这种事情。”
说话间,枪口微微下垂。
他突然意识到什么,又连忙将枪支抓紧,无奈看向老鼠:“你做到了,让我开口,其实我现在什么话都不应该说的对吧?”
“不。”
老鼠抿嘴,缓缓摇头:“你需要做的就是说话,我也一样,ptsd让我们都需要开口说话。”
这个家伙仿佛想到什么,失神地看向天板。
注意到对方的表情,费雷泽有些诧异。
那玩意,自己没有。
不过看样子,很明显对方有些战后创伤应激。
“既然已经说话。”他定了定神,沉声说道:“刚才那个年轻人是你的警长对吧,他正在寻找萨拉,我可以相信他吗?”
“伊森·摩根?”
老鼠自顾自地笑了笑,呆呆看向上方:
“能让情报组,能让他帮你找人,这是你三个多月以来,干过唯一一件正确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