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报组内,简会正在进行。
阿特沃特的话语没有停下来,他皱着眉毛继续说道:“通过两人的交谈,我发现这个蓝的背后还有人。”
“这是原话。”
盯着手中的记录本,阿特沃特认真地念道:“就算我给你时间,他也不会,我要你做的事情并不多,仅仅是将那帮人的来历打探清楚。”
“如果不能做到,你知道有什么下场。”
话说完,他将记录本收起。
耸了耸肩,表示这就是他监听到的重要消息。
拔起萝卜带出泥,这种事情也在他们的意料之中,所以都没有感觉到意外。
伊森手指轻轻敲打着桌子,接下来就是要把这个蓝给找到。
再顺着他,找到后面的人。
正当众人思考着怎么将后面的人找到时,旁边传来脚步声,鸭嘴帽最先映入眼帘,接下来就是一大束娇艳的玫瑰花。
这束鲜花,吸引住所有人的注意力。
伊森嘴巴张开,惊讶地看着奥林斯基抱起一束玫瑰花走上来。
“嘿。”
他有些尴尬地将玫瑰花递给娜迪亚,抓了抓花白的胡子:“这个东西不能放储物柜,我怕压坏了,你可以帮我找个地方放好吗?”
“没问题。”
娜迪亚连忙站起身,小心接过玫瑰花:“就放茶水间,时不时补充一点水分就可以。”
虽然很想问,是不是送给他老婆的。
不过娜迪亚还是很识趣,硬生生将自己的好奇心给压下,这要是问出口,万一是送给别人那就太尴尬了。
拿着玫瑰花,她就要向茶水间走去。
“等一下。”
奥林斯基叫停她的动作,从口袋里面掏出一张零钱:“等下你有空了,帮我去礼品店再买一张卡片,是给梅瑞狄斯的,就在上面写。”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迟疑住。
老夫老妻了,又是这种事情,他也不知道写些什么话语。
“没问题。”
娜迪亚接过零钱,笑嘻嘻地点头:“放心好了,我知道该怎么做。”
对方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很清楚。
和普拉特的角色一样,娜迪亚是情报组的消息通,因为经常需要帮忙处理这些杂事,所以她对众人的家庭八卦门清。
他能想通,娜迪亚比对方还要开心。
“嗯。”
奥林斯基揉了揉鼻子,没再说话。
他转过头,看向众人。
组里所有人集体拧动脑袋,齐刷刷向白板看去,仿佛上面布满了富兰克林。
这种事情嘛,给老男人留点面子。
一帮人集体失明,就当做什么事情都没看见一样。
“行了,别装了。”
奥林斯基往嘴里丢去一根扭扭糖,没好气地往自己的座位走去,思来想去他还是割舍不掉这段感情,几十年了,哪里是说断就能断的。
既然他都不在意,众人也不装了。
尴尬的气氛,瞬间缓和。
伊森带头向他击掌,没什么说的,鼓励就完事。
“我有个主意。”
等到奥林斯基坐下,安东尼奥举起手,说出自己的想法:“根据监听到的信息,我们可以得出一个结论,这个俱乐部经理,他完蛋了。”
“不管他怎么打听,也不可能找出来这件事情是我们做的。”
“这批货的纯度,很高。”
“按照市值,大概有两百万美元左右。”
“他要么逃,要么留下来等死。”
伊森摇头,冷笑道:“他是绝对逃不了的,涉及到这个金额,这些人翻遍整个美利坚也会将他找出来。”
“这就是我的意思。”
安东尼奥咬牙道:“要我说,我们不用考虑那么多,直接将他抓回来。”
“配合我们将背后的人抓到,是他活下来的唯一机会。”
只有将这一条线都拔起,俱乐部经理才有机会活命,否则,不管他怎么逃都没有用。
独贩发了狂找人,也是很恐怖的。
那个家伙,也没那么多钱一辈子隐姓埋名。
“有道理。”伊森跳下办公桌,挥手说道:“去吧,把他带回来。”
对方被监听中,想要找到位置轻而易举。
安东尼奥站起身,招呼起霍斯特德和鲁塞克跟他一起出动,在对方没有防备之下将人带回来,没有任何难度。
大半个小时后,审讯室。
俱乐部经理一副坐立不安的模样,神色焦虑。
他本来就着急上火了,现在还被给带过来警局,说是天使脱衣舞俱乐部有顾客报案丢失贵重物品,需要他过来协助调查。
情急之下,牙龈一阵阵发疼。
“嘿,有人吗?”
他焦急地对着镜子大喊一声:“我没时间陪你们玩,该死的,我要找律师。”
“他很急。”
伊森看向镜子对面,嘴角带笑:“看来那帮人很恐怖,也把他逼得很紧,这个家伙扛不住的,他一定会配合。”
“怎么样,谁和我去玩一玩。”
“我。”
艾琳抢先一步,直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