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而派去的刺客,在奄奄一息时被那个叫江大的护卫用箭了结了性命。
而在那箭头刺下去后,刺客临死的反应与她现在相差无几。
抽搐,吐血,脸色青白,最后咽气儿。
而现在,她所剩的也只有咽气这一步了。
想着,曹碧锦眼里满是灰暗,跟刺杀呆呆的人中一样的毒,这难道是巧合吗?绝对不可能。
十有**就是宁侯知道了她做下的事,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赐她那与刺客同样的死法。
只是,宁侯有一点却是冤枉她了,那就是她根本就没让那刺客箭上淬毒。
如果是她让人淬的毒,她手里定然有解药,又如何让自己陷入这样的绝境。
只是,她说只是派人刺杀呆呆,没有淬毒?这样,宁侯就能饶过她吗?
曹碧锦嘴角溢出一抹苦笑,满是悲凉。看来,在宁侯的心里,他儿子还是比她重要的多。不然,呆呆既无事,他为什么就不能饶过她呢?
曹碧锦心里难受,也后悔,后悔不该因为曹碧兰一番话,就失去了理智,做出刺杀呆呆的事,结果呆呆安然无事,她却将死了。
“小姐,小姐!”
忽然,青黛疾步跑进来,看着曹碧锦,脸上满是激动,“小姐,侯爷寻到解药了,派人送解药来了!”
闻言,曹碧锦怔住,怀疑自己听错了,“你,你说什么?”
“小姐,原来宁侯没来看你,都是因为在忙着给您找解药。现在好了,小姐有救了!”青黛从心眼里替曹碧锦感到高兴。
“你,你说的是真的吗?”
“是真的,是真的!莫护卫现在就在府里,太医现在正在为小姐煎药呢!”
看青黛不像是说谎,曹碧锦眼泪顿时翻涌而出,是喜极而泣,是劫后余生。
所以,在宁脩的心里,她其实比他儿子更加重要吗?
侯府
宁侯从军营回来,听到护卫的禀报,看苏言一眼,“过来,给我更衣。”
“是。”
作为小厮,苏言在外很有小厮的样子,对宁侯是绝对的服从。
所以,宁侯院中的小厮,对苏言小厮的身份起疑过,因为他那卑微的做派真的很下人。
然,只有宁侯和个别人知道,当一进屋,苏言直接就是另外一张嘴脸了。
成了那跟宁侯同睡一榻的人,且还是那种将被子全裹到自己身上,你敢去扯,半夜也会对你瞪眼的不讲理之人。
宁侯双臂展开,苏言站在他身前,给他解开腰带,为他褪去官服。
“你倒是大度。”
对曹碧锦下了毒,现在又把解药送去,要给她解毒。
苏言听了道,“我本就大度。”
“少给本侯装腔作势。”
苏言笑笑没说话。
宁侯也没再问。因为苏言在盘算什么,宁侯心里很清楚。
如果那人的目标除了呆呆,还有曹碧锦。那么,她(他)定然还会再次下手。
所以,曹碧锦得活着。
现在曹碧锦就相当于苏言捉拿真凶的一个诱饵。
宁侯垂眸,看苏言神色寡淡,目不斜视的将他衣服褪去,然后拿出家常衣服给他穿上。
那样子,真是又规矩,又正经。
宁侯伸手拉拉自己衣襟,漫不经心道,“你现在倒是越来越有小厮的样子了。”
苏言听了抬眸。
话听着倒像是好话,可语气怎么感觉这话不像是在夸她,而是在嘲讽呢?
她像小厮让他不满意了?
苏言想着,看看宁侯,随着伸手在他腰窝处戳了一下。
这完全不小厮的动作出,苏言看宁侯身体绷了一下,嘴巴抿了抿,而后忽然伸手将她给拎到了怀里,长臂圈住她腰身,姿态亲昵,没了往日的高姿态,也没了一丝嫌弃。
宁侯一举出,苏言眼帘微动,这主动又霸道的亲近,是何意?
是表示喜欢吗?
不,苏言感觉,这或是宁侯想弄清内心的一种方式。
在不讨厌时,顺从本心,不吝亲昵,然后在睡够时,没了兴致时,断定出自己心意,然后把她发配到寺院里去。
“今天早上我出门时,你不是有事儿要跟我说吗?要说什么?”
宁侯揽着苏言,屏退她做的流氓往事,这温香软玉在怀的感觉挺好,怀里的人抱着,顺手。
苏言听了,也想起来了,开口道,“侯爷,赏我点银子吧!我兜里一个铜板都没了。”
宁侯挑眉,“你哪里做的好了,值得我赏银子?”
哪里好?
“我功夫好呀!还有……”苏言摸摸自己脸,“长的也好。”
功夫好?!
宁侯望一眼外面白花花的太阳,自动掠过不想多议。
看着她那小脸道,“这皮相倒也值几两银子。”说着,视线落在苏言嘴唇上,定格。
看着宁侯那无声,又带着某种直白暗示的眼神。
苏言踮起脚尖,吧唧一下!
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宁侯:……
或是亲的太利索,亲的太响亮,再加上她那好似河口凉水一样,完全没任何羞意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