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没理由不安呐!
苏言非礼侯爷,已是一而再再而三了,绝不能在他眼皮底下再发生一次。所以,阻拦是必须!
莫尘左思右想,没觉得自己做错。心里暗想,如果再有下次,他也一定会死死拦着,绝不让苏言再得逞。
看莫尘那严阵以待的样子,宁侯差不多能猜到他心里在想什么。
有这样忠心尽心的下属,应该是一种幸运。
宁侯这样想着,夹起一块肉放入口中,嚼着,嚼的有点用力,不知道是把这块肉当成了谁,让宁侯吃个饭,都吃出了生吞活剥的气势。
***
从宁侯的屋子出来,苏言走到小河边,坐在河沿上,看着涓涓流水,感受着丝丝清凉,想着宁侯刚说的话,眸色幽幽。
他的话几分真,她并不确定。所以,她也没有因他一番话,就来个我花开罢百花杀,试图赶尽靠近他的女人,以此来让自己得到名分。
名分?!呵!
对她是个屁!可对呆呆却不一样。
苏言也并不希望,因为她之前做事,成为他人轻贱和羞辱呆呆的理由。
所以,名分,既然有它重要的地方,自然也就值得争取一下。
只要要如何让宁侯交出名分呢?苏言觉得比起耗到他心甘情愿,也许直接下狠手来的更快些。
“你想谋算谁?”
忽然一声清润的声音入耳,苏言转头看去,看宁六爷不知何时来到了她跟前,正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六爷!”
“你在想着谋算谁?”宁子墨看着苏言重复问道。
听言,苏言眼帘微动,“六爷在说什么,我不懂。”
宁子墨听了,看看苏言,在她身边的石头上坐下,淡淡道,“你既不想说,我便不多问。善恶心中存,是人之本性,无论是为恶,还是为善,都有理由,没什么可奇怪的。”
听宁子墨似禅语,似佛语的话,苏言没吭声。
宁子墨此人,看似牲畜无害。但不知为何,苏言每次面对他,都莫名的感到头皮发紧。
“对了,我刚才去找宁脩的时候,在门口听到他喊你苏言,不知我是否听错了?”宁子墨看着苏言问道。
苏言听了,静了一下,点头,“六爷没听错,我确实是苏言。”
“是那个六年前强了宁脩,而后逃走的驸马府小姐吗?”
“嗯!”
强了宁脩!这几乎成了辨认她身份的职称了。这强奸犯的帽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摘掉。
看苏言承认,确定自己之前没听错,宁子墨看着苏言沉默了。
看宁子墨无话说,苏言起身,正准备离开,听宁子墨开口了……
“苟合,水帘洞,黑缨枪……”宁子墨幽幽道,“我从来没想过,有一天我会跟宁脩的女人有如此深入谈话。”
“还有,我之前好像还在你跟前解过腰带。”
宁子墨说着,眉头皱了皱,“你说,我们这算不算是,无实质性的言语**?”
苏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