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清楚:“怎么会过量?虞大夫怎么会给了过量的药?不过是寻常药剂,虞大夫说,喝下去,一两日就会落胎,十日左右便会无恙,便如女子月信无两样,不会引起怀疑,为什么?为什么会有性命之忧啊?!”
果然是这个糊涂的爹!
我气死了!抬起脚就想踹过去!刚一个帅气的飞身,脚还没踹到,已经凭空被人拦腰抱住,又慢慢放回地面:“微微,不要动手,卢族长年纪大了,禁不住你三拳两脚。”
“古铃就禁得住这样的猛药?!”我气向抱着我的荣璋道。
“这药不全是族长所放,我相信,卢族长虽然不得已为了全族的利益而舍弃女儿的意愿,但是不至于明知是险地还要置女儿于不顾。”荣璋不住拍着我的背,让我不至于气死。
“不是他放的?还有谁?”我问道。
“路尺岩,药是路尺岩亲手灌下去的。”荣璋点头,“付明山亲眼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