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众人一惊不小。
自我来宫里,总觉得武婕妤是个存在感很低的人,平日里来往,除了必要的请安,连客套都是少的,可若说给人印象比较深的却也是这个清冷性子,素淡淡一副娟秀面容,不多话也不废话,不知道今日为了什么事竟在东云阁门口脱簪请罪,还哭昏了过去,看来这事还真是有点严重。
“可知道为了什么事?”我问道。
“为她哥哥在长安市面上差点打死了人,皇上正发火呢!要本宫说,这事就不能轻饶了,一个南蛮小国,弹丸之地,还世子,什么世子?连咱们这三四品家的公子都不如!就敢来长安地界儿撒野。”陈妃用指甲挑了一根桃红的丝线,比着刚才辛才人挑的柳绿线,“这两个颜色配起来好,本宫打几个络子做荷包,也不非要是绣出来的。”
世子,打人?我怎么忽然觉得这个场景这么熟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