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娘娘,后来的诸位嫂嫂,还都算不得是我的嫂嫂这件事。”目光清朔,我含着笑意瞧着眼前我的丈夫,什么丈夫?看来今后他还是我哥。
荣璋笑了:“小小年纪,你倒是什么都懂。”
我眯着眼睛:“孙姑姑那样一等一的人才,是个傻子都教明白了。我猜,太后娘娘是知道的吧?”
荣璋些许无奈:“嗯,应该吧,不然也不会你一进门就送掺了鹿石散的燕窝。”
“为什么要给我吃啊,给你吃不是更直接?”这句话我没好意思说出来。
荣璋想是知道我的疑惑,伸手拍了拍我的头:“知道为什么朕也没有感染时疫吗?因为那解药每次有新妃进宫,朕都会提前吃下一碗的。”
我咋了咋嘴,哦……原来是这样?这么拼的吗?解春/情的药剂一碗两碗自然不妨事,不知道吃多了会不会……若是有朝一日接回泉姐姐,洞房花烛,情深意浓,尴尬了怎么办?
话说我俩正在有一句没一句闲聊着,门外,钱德阅低声来报
——“皇上,您等的人来回话了。”
“嗯。”荣璋应了一声,“怎么说?”
“派来的人说,事情已经有了眉目,最迟明日晚间,早了晌午就可有分晓,请皇上放心。”
肖荣璋不言语,起身拨灭了烛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