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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是看我快把自己憋死了,荣璋一脸戏谑:“是哪个教习姑姑教你侍寝的,孙姑姑?看来朕得责罚她一下了。”
“哦,不是不是,不是教习姑姑的问题。”我低下头,心想着干脆就心一横冲上去算了,又觉得就算冲过去,后面的话也未必能说出来。再抬头,却见皇帝已经躺在我寝殿的美人榻上,闭着眼睛睡了,远远看着就像一只窝在兔毛毯子下的胡狼。
我大大松了口气,终于不用和这么相熟的人“坦诚相见”了,至少今天不用。
洞房喜例,红烛一夜不熄。
我躺在床上,看着被我扯得乱七八糟的喜幔,腰上似乎还残存着一些温凉的触感,意识朦朦胧胧,眼前也开始模糊了。
“明日若母后或者常姑姑问起,教习姑姑说给你的话,可别说错了。”荣璋的声音清冷如安澜殿外的月色,飘过来,飘进了我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