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安。”
“……家父丧期,还有四月。若这四个月里,大乱已生呢?”
严嵩摇了摇头:“不会,演这场戏,不就是为了迷惑地方吗?聪明又大胆的毕竟极少,糊涂又大胆的不足为惧,糊涂还胆小的就更不用提了。”
没有什么戏能骗过天下所有人?无非迷惑那些糊涂人罢了。
王守仁用了太多心思在学问上,现在感受到真正的聪明人把心思全用在谋篇布局上会是什么状态了。
哪里最可能是聪明人点起的火,中枢想来已经把灭火之人布置就位。
过了一会,王守仁慨然长叹:“私欲既然也是恒在恒变,一味堂堂正正就只能受制于人。”
严嵩深以为然,笑着点头:“此害民至小之法,杂草除后天地宽。”
明知道对方会想方设法阻拦,还为了堂堂正正就试图感化对方,何必呢?
聪明又胆大的,敢跳出来就立刻全都扑杀,剩余的人才会畏威而不敢轻动。
聪明又胆小的,就始终会聪明,夹着尾巴避过风头想法子改变才是正理。
演戏的目的不是骗,而是掌握主动。
如今,天下不正被牵着鼻子走吗?
补之前欠更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