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来李母让李淑清卧底到孙紫阳身边,不但是要为李全锦报仇,更有一点是甩开李淑清这个拖油瓶,好另嫁他人,带着李淑清在身边,她并不好嫁,便给了她一个目标后,寻了个让李淑清信服的理由嫁到了周家,给人家做了小,还让李淑清对她信服无比。
她并未想过,把一个这么小的孩子扔到仇家的身边,会不会有危险,她想的却是,就算发现了,也能顺便除了女儿,给她一个清静。
李淑清也是听当初假扮人贩子的几人无意中说道的,说雇主是周员外家的那个新进的小妾,猜到了娘亲应该就是那个小妾了,因为她曾和自己说起过,她一个人没办法独自存活下去,只能找个依靠。
看着李母手中的衣服,那衣服的领子里面便缝着可以让人堕胎的药材,而且是味道极小的甚至很不容易察觉的那种,这是后宅阴私之事,这李母到哪里都不改这恶毒本性啊!
手指微弹,李母身子便是一歪,倒在了床上,眼睛却已经睁开了,除了眼珠,她惊讶地发现,居然哪里都动不了了,孙紫阳轻蔑地看了她一眼,然后飞身从窗口离开了。
好久之后,进屋的丫鬟才发现了她的异状。
把她抬好,放平在床上,找来了大夫,却是诊断不出是什么原因,活着,却是不能动,哪里都动不了,除了眼睛。
所有人不知道的是,虽然她动不了,可是身体中还同时承受着巨大的痛苦,疼,一会肚子疼的厉害,一会儿又是胸口痛的厉害,浑身上下串着疼,没有一刻停歇,身下已经是屎尿全出,一时之间,床铺之上臊臭扑鼻,伺候的丫鬟们好半天才算给收拾净。
已经快六十岁的周员外,本来想看看这个平时柔弱得让人怜惜的妾侍,却被这个场景给熏了出来,一甩袖回了房,只扔下一句,好好伺候着,找大夫看看怎么回事儿。
李母不能言不能动这样的折腾了三天,才咽下了最后一口气,死掉了,活生生的受了三天罪,关键别人还不知道她那么痛苦,她连个痛苦的表情都做不了。
没有人知道,她不是得的病,而被人害成了这个样子,死得不明不白的,孙紫阳并没有告诉她自己的身份,就让她做个糊涂鬼吧,反正也不是啥好人。
不过在周府,丫鬟发现了李母手中正做着针线的衣衫,里面的药物也被给李母医治的大夫确定了为虎狼之药,被人告知了周员外,周员外想到了府中正在怀孕的他很宠爱的小妾时,脸都黑了,本来他周家子嗣便很单薄,好容易都这个年纪了,妾侍居然还能怀孕,给他孕育子嗣,他每天高兴得不行,都不知道怎么捧着这个宝贝疙瘩了,却没想到那贱人竟然想出这个阴毒的招术来暗害自己那未出生的儿子,真是把周老爷气坏了。
第二天,李母便被扔进了柴房,便没有人再管,直到三天后死了,被家仆抬了出去,到野外,挖了个坑,草席一卷便埋了。
把这娘俩儿都处理了,孙紫阳才算放下点心,不过对于进谷之人的甄别也被他重视起来。他想着反正也出谷一趟,便把下个月的医治任务做了吧,然后下个月也不出谷了,专心陪女儿。
也是在这时,他在城外破庙之外听到了小娃娃的哭声,寻声过去,才看到,破败的佛像之前的地面之上躺着一位形容枯槁的妇人,两个小娃娃正趴在她身上哭得都上不来气了。
他上前查看,便发现这女子气若游丝一般,重病濒死的状态,他看了看那一对小娃,一个想法在心头产生,于是便上前喂了她一粒吊命的药丸,然后用金针让她的生机恢复一些,暂时死不了,才让两个已经停止哭泣,脸上脏得都看不出模样的小娃看着他们娘亲,便出去了。
再回来时,便提着一个包袱,里面除了一些吃食外,还有一口小锅、碗碟和一些药材。
找来干柴点火,开始熬药,这边熬着药,另一边把那些吃食给两个小娃娃吃,两个孩子开始还不敢拉受,孙紫阳便放在他们面前,不大一会儿,两个孩子实在饿的受不了,便拣起来吃了。
药熬好,放凉后,孙紫阳扶起妇人,点了她的穴道之后,才算把药喂了进去,两个多时辰后,妇人醒了过来,孙紫阳先让那个女娃娃喂了她一些稀粥,然后又熬了一碗药让她喝了,这妇人才算恢复了些精气神。
孙紫阳这时才知道,这女人叫贺梅,夫君原是南方某地的私塾先生,南方去年、今年连续两年大旱,当地寸草不生,村里的人都往北方逃荒而来,他们也是其中一员,夫君一届文弱书生,半路上便受不了先去了,她也是走到了这里之后,便也跟着倒下了,差一点便扔下一对儿女去了。
还多亏孙紫阳路过救了她,女人挣扎着起来,跪了下去,感谢着孙紫阳,并可为奴为婢报答......
孙紫阳有了前车之鉴,又用了吐真丸之后,才算相信她们,把这一家三口带进了谷中,妇人的身体并未痊愈,回到谷中也要继续医治,所以才有爱怜看她的面色如此不好的缘故。
至此,山谷中的人再次壮大,半个月后,贺氏完全康复,虽然还很瘦弱,但是身体却已经健康,孙紫阳现在给她分配的任务,就是教授自己的两个孩子识字和写字,今后要他们帮女儿,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