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你就是神医孙紫阳?那再好不过了,我儿子得了病,你给看一下,到时必有重谢”这是求人的态度吗?站在门口的商人儿子不禁暗道,他情商很高,继承了他们家的优秀基因,在人情世故方面,天生比别人更敏感和通透,他也不怕自己等人碍了江湖中人的事,早有人传出,在谷外就医的人不许私斗,否则怎么死的,真的不知道,这都已经是前人用命换来的经验教训。
“哦?诊费是什么?”孙紫阳也不动怒,不值得,一流高手很拽吗?真是井底之蛙。
“虽然听说你有自己的规矩,但规矩是人定的,在绝对的武力面前,什么规矩都得改,你说是吗?孙先生?”马脸的表情有些阴森。
“呵,没有诊金,那就请便吧”孙紫阳转身便要进谷。
“孙先生,难道你就是这样对待来求诊的人吗?”马脸男不禁有些怒了,还没有人敢对他如此呢,虽然江湖传闻孙神医十分厉害,在神医谷中闹事的都没有好下场,但那只是传闻不是。
再看孙紫阳只有二十多岁的样子,虽长身玉立,但好看也不能当饭吃不是?自己是暗器的祖宗,你会毒,我不离你太近,你能拿我怎么样?
“治病,就拿诊金”孙紫阳不再理会他们,迈步进林。
“好大的胆子,真当我马仁是来求你的吗?你一个人,我看你怎么反抗我们这么多人,给我打”一声令下,带来的这些江湖好手们,各种暗器如同下雨一样地射向了孙紫阳,但是只暗器只扔出没有几米,便‘叭嗒’掉在了地面上,离孙紫阳的距离还有十多米呢!
孙紫阳背对着众人,脚步都没有停顿一下。
来不及管自家人是怎么回事儿,眼看孙紫阳就要进入林中,马仁也挥手撒出一把牛毛针雨,他避开了孙紫阳的要害,但是也会让他没有了行动能力,这样才能辖制他为自己的儿子治病。
但是他发出的针雨同样如此下场,全都无力地掉到了地上,他这时才注意到了,自己此刻内力全无,浑身酸软,劲力在他发出牛毛针的时候,全部消失,‘扑通’一声,他摔倒在了地上,其它人也同样的下场。
眼看着孙紫阳进了粉瘴林中,身影不见。
难道传闻都是真的?
商人儿子心惊胆战地看着刚刚的一幕,心中暗自庆幸,他相信了传言,备下了足够的诊金,也一直是对神医尊敬有加,看来神医不但规矩甚严,而且对于冒犯之人也有防犯啊!
听说来求医之人,都会被对方下了毒,病愈离开后才解开,可是自己住在这里两日了,却全无感觉,而再看面前这些江湖中人,却纷纷中招,不禁有些相信这些传说了。
开始时马仁还在怒骂孙紫阳卑鄙,偷偷下毒,但后来感觉到了身体表面开始溃烂后,便有些慌了,又开始求饶,但是很快,他便说不出话来了,甚至连转头看一下后面担架上的儿子都做不了,全身疼痛让他想亲手结果了自己,却连根手指都动不了,那样的滋味,让他十分后悔之前的强硬。
本以为一个大夫而已,医术再高超,会点毒术,会点武功,又能比自己这练了一辈子的一流高手经强?自己已经离他那么远了,居然还不知不觉地着了道,他是什么时候下的毒?难道之前的传言都是真的?
自己若是备齐了诊金,好言商量,是不是还会有转机和希望?可是没有可能和以后了,他在痛苦中意识渐渐模糊,包括一起前来的十多个人,有一些是他朋友,一些是他招募来的,还有自己的手下,还有他那个染上了花柳的儿子,此刻都已经渐渐腐烂。
商人儿子不敢再看这样的场景,回了屋舍中,关上了门,坐在椅子上,手脚都在颤抖着,牙齿也在打战,绻成了一团儿,耳朵却听到外面求饶声也渐渐消失了,他猜,那些人应该已经死了吧?
商人带来的下人们此刻在后面的房舍中的表现也都差不多,关门闭户,不敢出屋。
一直到声消失了很久之后,他们才出了门,却见房前的空地之上只余下一些衣服和随身的物品和银两,那些人却消失无踪,如果不是还剩下这些东西,就好像这里从来没有来过人一样。
就连那副担架也还在那里,担架之上只剩下一堆衣物。
这时谷中传出了说话声:“你们把那些衣物拣起烧掉吧,至于物品,便扔进谷口的那个大木箱中就可以了,放心,用手拿也不会有毒了”,话声落后,便再也没了声息。
商人的仆从们胆战心惊地来到商人儿子的面前,问问自家少爷的意见。
商人儿子还是比那些仆从们的心理承受能力强大得多,想来神医若是想要毒死他们,也不至还多此一举了,他想他们怎么死,他们都没有反抗能力的,于是心情也平复下来,并吩咐道:“你们按神医吩咐去做吧,神医不会骗我们的”。
仆从们半信半疑地过去收拾了,他们还是怕有事,用木棍挑着那些衣物,集中到了,点火烧了个干净,那些掉落的物品,也都用布巾隔着收拾起来,扔进了谷口中的那个大木箱中。
木箱中并无其它物品,是空的,孙紫阳每过一段时间会清理清理的,有用的拿回谷中接着用,没用的就毁掉了。
做完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