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用了几天的时间,总算把前后院子里的菜地都种上了。娘俩儿还把院子的栅栏重新修了修,先对付用着。井也修好了,可以打出来清水,辘轳上的绳子和桶都是新换的,小院子里原来破败的样子几乎没有了,这里也终于像个家了。
而爱怜给地里浇水时,也适当用了些空间湖水,她真怕到时候没等蔬菜成熟结果时,就霜降了,所以也伺候得很是精心。
爱怜很少出去玩,总是在家干点活儿,出门就是去村里几个有老人的人家,去跟人家学编席编筐。
她学习的速度不用说,也是迅速异常,没几天的时间,便把他们的手艺都学到了手里,她编不了大物件,可是小东西却是可以的。
从那儿以后,家里时常会多出一个装杂物的小筐或是笸箩,摘菜时挎着的小筐,爱怜还触类旁通地自已琢磨出了更多的或好看,或实用的编织品。不过大多数用的是草,草编的杯垫、饺子帘、拖鞋、草帽、坐垫、未来才有的草编收纳箱,大小背篓,衣架、刷锅的刷子,扫地的笤帚,草编的拎包......
她这段时间已经疯狂喜欢上草编这个民间艺术了,她早已经脱离了村中老人们会的那几样物品,并且琢磨出了更多的实用的东西。
姚晓凤也惊叹于女儿的心灵手巧,她们家里后来到处都是编织的物件,就连那口只剩半截的破缸也被她套上了一层草编的外套,里面据女儿说要填上土,冬天的时候可以种些小葱、韭菜、蒜苗等青菜吃。
这个想法让姚晓凤就是眼前一亮,可不是,冬天除了土豆白菜大萝卜,真的见不着绿叶菜的。这样虽然也量很少,但是偶尔尝个鲜不是可以的。
姚晓凤与顾老三离婚将近二十天的时候,顾老三要娶小寡妇的消息也如同插了翅膀一样,传遍了整个榆钱村,村头巷尾的房前树下的,经常有聚在那里的上了年纪的老人家,老头儿老太太,抽着旱烟袋,八卦着这个新鲜的消息。
所有人都知道顾老三嫌弃姚晓凤没给他生儿子,也有风声传过他与小寡妇不清不楚的,但这事儿,谁也没有抓到过,如果真抓到,估计早都被批斗了。
“邻近的小王村,前一阵子不就把一个知青给斗了嘛,说是犯了流氓罪,哟真是不要脸啊!现在的年轻人可真是”
“不过这老顾家也真是够可以的了,你们说,他家都那么多小子了,咋还那么想着要小子,他家三儿媳妇多好个人啊!长得好,脾气好,还能干,还有啥不知足的?”
“可不是,不理解啊!老顾家的整天就知道骂晓凤,也没见这孩子顶过嘴,就顾老三那不着调的,能娶到这样的媳妇都烧高香了”。
“我怎么觉得晓凤离顾老三,还能活得更好呢”
若是爱怜在这里,一定会觉得说这句话的那个老太太简直是太睿智了,聪明的老太太,给你点个赞。
......
姚晓凤下工回到家中,脸色阴沉着,进门就把院门关上了,回到屋中坐在炕上一言不发。
爱怜奇怪地跟着姚晓凤进了屋,不知道老妈是因为什么这样的表情,她站在炕边儿上,仰着小脑袋也不问,就那么地看着姚晓凤。
姚晓凤没办法无视女儿的目光,不大一会儿,便幽幽地问道:“大妮儿,你说,如果你爸他又娶了别人,给你找个后妈,你会不会伤心?”
“不会呀!妈,爸他早都不要我了,我是跟你过,他娶谁跟我也没关系,我只要你,不要后妈”爱怜一脸的认真地道。
姚晓凤阴郁的心情,不知为何,这一瞬尤如雨过天晴一般的清朗明媚起来,把女儿柔软的小身子抱进怀里,是啊!自己为何还在这里自怨自艾什么?那个男人在离婚之时的,自己不都已经死心了吗,现为什么还要伤心,自己应该庆幸他们顾家是把女儿还给了她才对。
爱怜见姚晓凤的心情好了,心也就跟着放下来了,她理解她,再如何也都一起过了那么多年的夫妻,即使之前已经伤透了心,但是短时间内,伤口是好不利索的,不过有她这个贴心小棉袄在,一切都不是问题。
这几天里,爱怜已经发现了马强经常出现在她家的附近,她曾偷偷地看过马强的表情,小小年纪,真不知道怎么会这么的阴郁,前世的仇人,她自也不会放过他。
不过,即使七十年代是个很复杂的年代,但还是个法制的年代,她自然不会因此把自己搭进去的。
爱怜平时出门要不跟着姚晓凤,要不然就挂上门在家呆着,哪儿也不去,这段时间,她一直都沉迷于草编,累了的时候,便去给菜地拔拔草,施施肥,收拾收拾屋子和院子,中午帮老妈做做饭,站在小板凳上做,老妈回来能吃上现成饭。
家里太缺荤腥了,她只能在自己炒菜时,把空间中的肥猪肉炼成猪油,炒菜的时候多放一点,还不能放多了,姚晓凤会察觉到的,家里的米缸,她也总是一天往里面填一把,油一天往里添一匙,这样姚晓凤的粗心是不会被发觉的。
粗心的姚晓凤都没有发觉,家里的食物怎么也吃不没呢?粗心好,粗心就不会发现自己的小动作,爱怜很是庆幸。
爱怜能够感觉到马强在寻找着机会,但始终因为爱怜的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