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鲜明对比,看得几个大队干部纷纷摇头。
一直保持沉默的支书这时候说话了,“我看青木这个要求并不过分,既然让他净身出户,那他自然就不用负责养老。”
他凌厉的视线一一扫过徐家众人,“你们也不要觉得吃亏,既想占便宜又不想吃一点亏,这天底下就没有这样的事,既然青木都没意见,我看分家这事就到这里吧。”
他问大队长,“文华叔,你觉得呢?”
大队长点头,“就这么办吧,你把文书写下来,大家都签个字,青木你看哪天和支书去公社盖个章,分家这事就算了了,至于住的地方,咱们大队还有空屋子,就先借给你住,等你缓和过来了,再把租金补上。”
支书虽然甚少管村里的小事,但因为经常要和公社领导打交道的原因,身上自带一股威严。
被他凌厉的视线扫过,徐家众人反而不敢再逼逼赖赖了,一个个缩着脖子看向徐老太,等着她的反应。
徐老太也怵支书,只好同意,“可以,但是他们今天必须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