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画面抖,证明傅承延拿手机的手抖了。
贺彤也被这话吓得几近窒息,数秒后,她爆发出哭声:“承延哥哥救我!”
虽然察觉到了傅承延害了怕,但萧世倾的表情还是越来越白。
守着姜妩的那两个男人又开始解腰带了。
而萧世倾这样做,无非是卯着一个想法,和贺彤想的一样:傅承延只是吓唬他,不会让那两个男人真的伤害姜妩。
可谁料。
不出半分钟,那两个男人之间,其中之一掀开了姜妩身上的被子,而傅承延没有叫停。
与此同时。
本就没有昏迷的姜妩,也在见证着这一切。
就在五分钟之前,她听见两个男人进来,又听见傅承延给他们打电话,让他们在这里脱衣服。
这两个男人本不愿意,多次追问傅承延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
结果傅承延说了一句,让姜妩恨他入骨的话:“她可以玩,随便玩,玩疯了也可以。”
后来,视频里就传出了萧世倾的声音。
声音有些空间感,她听得出来,这是在互相开视频。
她不知道这两个本不愿意做这种事的男人会怎样,但她现在,正在等待反抗的机会。
在被子掀到姜妩小腹左右的位置,姜妩的手悄悄握成拳,准备反抗的那一瞬,空间里先有了萧世倾的声音。
“住手,人我放。”
可这话一说。
傅承延、贺彤、姜妩,没一个觉得自己赢了。
这看似是一场互相威胁。
可威胁的本质是,拿着情意在博弈。
最先妥协,最先示弱的那个,一定用情最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