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配呢?""别他妈以为我欠你的,是你自己不珍惜,也别怨我。"
靳逸琛不是没有反抗,但和周时慕比起来,这么多年,他从来就没赢过。很快就变成了单方面的进攻。
岑声声这次没有听周时慕的话,睁开眼看着他冷脸挥拳的模样,他的眼神冷的骇人,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
不能这样,至少不该以这样的方式。
哪怕腿软的厉害,但岑声声还是强撑着跑上前,双手从他的后腰环过,从背后紧紧地抱住周时慕,带着哭腔, "已经够了,不要了。"
周时慕的确下了狠手,也是真的有那么一瞬想要突破理智的底线。在拉扯的边缘,那双柔弱细白的手臂及时地圈住他,她哭着说不要了。
他深重地换了口气,缓缓松了对靳逸琛的钳制,回过头去搂岑声声,第一反应还是去捂她的眼睛,他一直不想让岑声声看到这样不堪的画面,这样恶劣的自己。
他不能接受她害怕自己这件事。
靳逸琛恢复自由的那刻,下意识朝着周时慕的侧脸挥了一拳,要护着怀里的人,周时慕也没躲,硬生生扛了这拳的力道。
还想再来,陆宴周一把将人推开, "阿琛,做事别他妈太脏了!"
被陆宴周这一下推开,靳逸琛连着往后退开好几步。
他死死盯着不远处的岑声声,她早就哭红了眼,正小心翼翼地抬手抚着周时慕的嘴角,哭着问他疼不疼。
全程,她没再看自己一眼。
好一会儿,靳逸琛狼狈地抹了抹唇角,凉凉笑了笑,摇摇晃晃地离开包间。他终于永远的失去了最爱的人。
陆宴周跟着靳逸琛出了门, "你也别觉得委屈,你应该早知道老三喜欢声声了吧
,很多事老三没追究不代表他心里不清楚。"
“阿琛,这事儿是你不地道在先。”
靳逸琛摇头苦笑了声。陆宴周说的没错,他的确不地道。
遇到岑声声之前,靳逸琛这些年无聊荒诞的人生里,只对两件事耿耿于怀过,一个是和秦柚姗修成正果,另一个则是赢一次周时慕。
从他记事起,就好像一直处处处在周时慕的阴影之下,长辈总要他像周时慕学习,父母也会在情绪失控的时候骂他怎么就不如周家老三聪明。
大院里一同长大的一群孩子,也不知为何,都默认周时慕的领头,大家对于周时慕的心理状态,几乎是统一的佩服、羡慕和信任。大事小事,什么都愿意听他指挥。
但除了羡慕和佩服的情绪外,靳逸琛还有藏在深处的不服气,他只认为周时慕比他强些不过是因为虚长的两岁。
后来十几岁,家里都喜欢把他们这群正精力旺盛的小子扔进新军训练营里熬,不管是实弹射击、体能训练还是战术制定,每一年的结营考核,他从没有一次赢过周时慕。
青春期情窦初开,所有的姑娘都喜欢周时慕,而他们这些人,好像要选只是选周时慕不要的。可是凭什么,他究竟又比周时慕差在哪里?
这些年,这几乎变成了靳逸琛的一个执念,他疯狂地想要赢过周时慕,哪怕只有一次,念头很强烈,折磨的他发疯。
他应该是唯一一个知道周时慕秘密的人。
那次周陆两家联合为京大校庆捐了款,晚上没事儿一伙人去天城府苑闹腾,那晚周时慕的心情很是不错,很罕见地喝醉了酒。
后半夜,几乎所有的人都昏睡了过去。
只有靳逸琛因为身体不适没喝多少,却也是这个清醒的机会让他无意在周时慕的手机上看到了张照片,一张荣誉榜的照片,照片里是个长得很乖软的小姑娘。
不是靳逸琛会喜欢的类型,他更喜欢张扬明艳的长相,像秦柚姗那样的。
但那晚,他很确定,这是周时慕喜欢的类型。不是猜测,是确定。
这些年,大家也都清楚的很,周时慕从来没有对哪个姑娘多给过一个眼神,他好像一直对男女情爱的事情没有什么兴趣,他感兴趣的东西太多,唯独对女人不感兴趣。
但那张照片是唯一的变数。
哪怕周时慕是喝醉的状态,靳逸琛也清楚地从他看着照片的眼神、拇指小心翼翼地摩挲着屏幕的
状态里读出了极致的柔情,那是靳逸琛认识周时慕的二十年里从未有过的温柔。
当时他还没有想过以后,不过就在那晚之后,没过一个星期,好像上天刻意帮他一样,竟然让他在军总附院遇上了那张照片的真人。
不知为何,他像个变态一样尾随着她一路,看着她崩溃走投无路,然后缓缓走到她面前,朝她伸出了援手。
不过三两句话的试探,就确定了这姑娘压根不认识周时慕。
那么事情就更加有趣了,周时慕喜欢的姑娘,竟然压根都不认识他。堂堂周三少,竟也有纯情到还玩暗恋的时候。
那天,靳逸琛脑子里冒出了个很疯狂的想法。
如果周时慕喜欢的姑娘,却成了自己的女人,那周时慕会怎么样?这样,算不算自己终于嬴了周时慕一次。完美且彻底。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