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吗？”小姐姐追问。
“没有。”暖凌霜摇头，顿了顿补充，“但是她们化了妆。”
“哦？”这倒是一个发现，小姐姐和同伴互看一眼。
“嗯。虽然化得很不好。”暖凌霜点点头，继续噼里啪啦，“粉太厚太白太浮，烟熏妆看上去太脏，而且眼线也不是防水的那种，有点脱妆。眼睫毛没涂到根部，口红色号太成熟，有点都不可爱，还有……”
叭叭叭。叭叭叭。
精致的猪猪女孩表示很嫌弃，从头到脚包括头发丝儿。
半点没发现校长、教导主任和班主任逐渐僵硬的表情。
直到班主任打住她的话头，暖凌霜小姑娘还意犹未尽。
“那个……如果没有其他问题的话……”班主任干笑着看向两位警察。
“哦。”做笔录的小姐姐忍笑，重新看向暖凌霜，“后来她们往哪个方向走了呢？”
“从XX街走了。”暖凌霜回答，不甘心的补充，“她们真的化得不好，鬼里鬼气的。”
“……”行了！你可别叭叭叭了！
班主任想捂住暖凌霜的嘴。
他们是正经的重点学校啊！
两位警察互相低语了两句后，冲暖凌霜点点头，笑，“差不多就这些，要是我们还有什么问题，到时候还得麻烦你同学。今天谢谢到了。”
“不客气。”暖凌霜点点头，看了看校长等人，见他们点头后才冲众人微微颔首，转身出了会议厅往教室的方向走。
留下大人们在会议室进行收尾工作的寒暄。
“校长，两位老师。今天麻烦你们了。”警察小哥哥冲校长等三人伸出手，握手道谢。
“哪里哪里。”校长回握，顿了顿继续笑着说，“这是我们重点学校该做的。”
……所以我们真的是正经的重点学校！
真的！
……校长心里苦。
当然警察小哥哥、小姐姐们有没有相信，那就得打个问号了。等从忠武高中出来后两人一面坐上车，一面趁着系安全带的时候摇头笑语，“那个小姑娘还挺有趣的。”
“是呀。”小姐姐笑着说，语气里带了点儿怀念，“现在的孩子可不像我们那个时候了，那时候别说是警察找上门了，就算是在路上遇见学校里严厉的老师都恨不得绕道走。”
“说得你我年纪很大似的。”小哥哥斜睨她，“我们都不到三十好吧？”
“行了行了，被贫了，赶紧开车，我打电话给安安调一下XX街的道路监控。”小姐姐一面说着，一面拿出手机拨打电话给同事。
警察小哥哥耸耸肩，开车走人。
等两人回去后，同事安安已经将监控调取了出来，和同组的其他三人一起围在电脑前面面相觑。
当两人开门进入时还吓得正将注意力放在监控上的几人，差点跳起来。
惊恐的扭头看见推门而入的是同事后，才心有余悸的捂着胸口，一副被吓到的模样。
“……这是怎么了？”刚推门而入的两人有些莫名的看着他们，笑问，“胆子怎么突然这么小了？”
“你们过来看看，估计胆子也得小。”安安娇嗔的说，并双脚一蹬，滑动椅背让出位置。让走上前的两人看。
而另一人则将视频往前按了几下，回到刚才的地方。
视频的角度是从右边街道的上方拍摄，看角度就知道是负责右车道的道路监控。
在视频的右边，能看见街道和种在街道上的树。路灯昏黄，被树冠遮挡了光线显得街道黑暗，看不清楚。
过了几秒后几个黑影从右边的巷口轻快跑出，站在街道边后停下，互相看着着装，似在交谈。
“这就是那几个女生。”安安提醒说，小声继续开口，“你两接着往下看。”
神神秘秘，古古怪怪。
小姐姐笑着白了安安一眼，和同伴一起往下看，脸上的笑意随着画面上出现的事物而逐渐消失。
惊异不定。
视频上明明什么都没有，但几个女孩却像是看见了朝她们驶来的车辆似的，伸手招停，并做出登车的动作。
当几人“上车”后，一个模糊的，近乎透明的小巴车才在视频中显现出来。但的哪怕是这样也仅仅是半透明，像人为的用拙劣的特效做上去的一样。
车牌号“44”的小巴车晃晃悠悠渐渐驶远，而此时监控视频也跟着出现信号短路一般，画面一跳一跳的，直到小巴车完全消失不见才重新恢复正常。
“……接下来的几个道路监控我都提前找过了。”安安用手捂着眼，从指缝中看向同伴，“都没有这辆小巴车的踪影。”
“所以这是……”小姐姐说到这儿，不由的顿了顿，然后向后退了一步，离电脑远一点后搓搓肩膀，把麻意给搓掉后才叹了口气说，“……安安，联系一下特殊部门吧，这个我们正规程序处理不了。”
安安听了，第一时间拿起内部电话拨打内线。
然后？
然后正准备回帝都的荣华，在听到赵钱的报告后，带着人老实不客气的前往苏策的地方。
“……”打开门看见站在外面，一脸理直气壮的荣华，以及在她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