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来,谁知那舞女不躲不避,一脸死得其所的表情,而恰在此时一道白光自侧方奔来,与红光撞在一起发出砰地一声。
红光被卸去了大半力道,轻轻地撞在了那行刺舞女身上,将她打得又吐出一口血,而魔兵也猛然将她钳制住。
执天荣冰冷地看着刚刚出手阻拦自己的腾梧州主,“寄爱卿这是什么意思?!”
腾梧州主一拱手,“臣不得已冲撞了陛下还请陛下恕罪,但尚未套问出幕后主使,这妖女还不能死!”
执天荣目光动了动,也反应了过来。
他虽然心理知道腾梧州主做的对,但是这一下还是让他起了恼意,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好发作,因此只是阴森地看了那行刺舞女一眼,“妖女,你好大的胆子,谁派你来行刺朕的?!”
那行刺舞女一声冷笑,“狗贼!要杀要剐随你便,别磨磨唧唧的让老娘恶心!”她拼命地想要反抗,或许是力道过大的原因,从她身上忽然掉下来一小块蓝色的晶玉。
行刺舞女面色骤然一变,刚想要去踩住那块晶玉,旁边眼尖的侍卫已经如闪电般出手,将那块晶玉捡起来,他下意识地左右翻看了一下那块玉,忽然睁大了眼睛——
“陛下,这块玉上刻了一个“蓝”字!”
一语惊四座,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蓝易。
众所周知,满朝文武只有一个姓蓝的,那便是军师蓝易。而蓝易此人极为好玉石,生性偏爱蓝晶玉。而蓝晶玉在魔界极为罕见,一共可能也就十多块,全都安安稳稳地待在蓝易的收藏盒里。
执天荣的面色顿时阴沉了下来,目光如寒电般看向蓝易,“蓝军师,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蓝易的面色瞬间苍白,似乎是没想到吃瓜吃到自己身上来了,他喃喃道:“这是诬陷!臣对陛下忠心耿耿,绝对不会做出此事!”
“那你要如何解释这蓝晶玉?整个魔界都知道独你一家拥有蓝晶玉!”一个州主帮腔。
“臣冤枉啊!……一定是这妖女偷的!臣根本就不认识她!而且陛下待臣如友,臣为何要杀害陛下?!这是诬陷!”
那行刺舞女忽然看了蓝易一眼,目光盈盈欲泣,似是不可置信,又似绝望难过,却咬住了唇转过头什么都不说。
这神情摆明了两人有一腿。
执天荣面色越发的阴沉,他本来就对蓝易有极强的杀心,这下更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杀意,
他深吸一口气,冷道:“来人,把这些妖女统统打入大牢严刑逼供,势要逼出幕后主使!”随后看了蓝易一眼,淡淡道,“也先委屈蓝军师待在牢内几夜,待查明了真相朕自会还你清白……”
事情真相还未查明,因为到底是不是蓝易做的还有待商榷,因此执天荣倒是没有昏庸到仅凭一面之词就断定蓝易有罪,毕竟蓝易似乎并没有杀他的动机。
而就在此时腾梧州主忽然开口,“陛下,此事有蹊跷,蓝军师向来忠心耿耿定然不会做出这种伤天害理之事,还请陛下查明真相,还蓝军师一个清白!”
而他这一表态站队,其他州主也纷纷开口:
“请陛下三思!”
“蓝军师向来一心为魔界,多年来用兵如神奇思妙策不断,是我魔界不可多得的人才啊!”
“还请陛下三思!”
这些人并不知道执天荣对蓝易已经猜忌到了骨子里,他们只能看到执天荣在表面上十分宠爱蓝易,而且魔皇的心腹腾梧州主也表态站了蓝易,这证明这次恐怕真的不是蓝易做的,那跟着站队大概是没错了。
因此这个时候众州主纷纷表态站队来为蓝易求情,当作向蓝易的示好。
蓝易的面色却骤然苍白了下来,执天荣本来就疑心极重,很担心手下相互勾结,这些州主不给他求情还好,一旦求情自己恐怕会死得更惨!
果不其然,执天荣的面色已经阴沉得要滴下水来了,他在蓝易和腾梧州主之间来回看了好几眼,冷笑了几声,“好,很好!”
腾梧州主向来不在乎别人死活,怎么今日忽然为蓝易求情了?莫非他们已经勾结到了一起,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密谋了什么?!
还有这个蓝易!看起来书生气十足,其实一肚子坏水,有时候听着他出的计策执天荣都有些胆寒,在欣赏他的同时又无比地忌惮他的存在,生怕他哪一天反水去扶持别的主子……
腾梧州主有权有兵,蓝易有谋略有战术,若是让这两个人凑在了一起自己的魔尊之位只怕会不再牢固!
但是现在几乎大半的州主都在为蓝易求情,执天荣迫于明君的颜面也不能下令处死蓝易,只得沉着脸道:“朕也是极为信任蓝军师的,然滋事体大,就先委屈蓝军师在寒风殿呆上一二日,待查明真相后朕自会为你洗刷冤屈。”
寒风殿是臣子思过的地方,比起大牢来好了不是一星半点,因此众州主皆以为自己的求情成功了,纷纷松了一口气。
蓝易也半信半疑半胆颤心惊地看了执天荣一眼,摸不准他到底什么脉搏。
而就在此时腾梧州主又开口了,他一拱手,“陛下果然明鉴!”
执天荣的脸差点气青了,这下他十足确定了,腾梧州主和这个蓝易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