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还敢跟王妃比武,真是不知深浅。”
这话却让戚玫的眼神一厉,冷声道:“浑说什么,母妃和善是我的福气,再敢胡言乱语就别留在我身边。”
她声色严厉,让丫鬟连忙不敢再多说什么。
戚玫心底叹了口气,暗道赵云梦算什么,不过是一些小孩子家家的把戏罢了,说到底那只是个争宠的小姑子,对她没有任何威胁。
真正有威胁的,是将来会出现在瑞山王身边的莺莺燕燕。
赵怀实在是个待不住的人,即使新婚燕尔,他也颇有几分食髓知味,但总不能白天黑夜的没完没了吧。
平日里不显,这时候空闲下来,人人不让他处理公务,赵怀工作狂的本性就凸显出来。
忍了一天,等到第二天还是忍不住出了城,不亲眼看着飞蝗消失,他总归心底不安。
为了表示自己对王妃的尊重,以及对这桩婚事并无任何不满,赵怀很聪明的把戚玫一块儿带上了,以游玩的名义离开了王府。
戚玫大约是看透了他的心思,笑着说道:“王爷若是想骑马,我们大可以骑马出游。”
王妃太体贴,以至于赵怀还有些不好意思:“其实坐车也挺好的,秋日太晒,坐马车还凉快许多。”
“阿玫,待会儿带你去看看前天晚上的天网。”赵怀兴致勃勃的说。
戚玫一听,倒是也来了兴趣。
结果到了地方下了车,一看,戚玫顿时哑然:“这就是那天晚上的天网?”
看起来十分普通的铁架子,虽然高了一些,但并无什么特别,看着还有些丑陋,实在是看不出有那么大的威力。
赵怀抬头,却带着几分满意:“这可是赵先生的杰作。”
戚玫便顺着话题问道:“早先我便心底好奇,赵先生名云倾,与云溪云梦可有干系?”
坊间关于赵云倾的传言许多,有人说他是慕容家的人,从小在族内受尽苦楚,一朝得势才依靠王府,对慕容家赶尽杀绝,连一个灵师都没留下。
但也有人提起,赵云倾这名字,听着跟赵氏姐妹太像了,会不会是先瑞山王遗留在外的血脉。
当然,更多的还是他青面獠牙、吞噬灵力、残暴冷血的传闻。
赵怀哈哈笑道:“赵是赐姓,云倾倒是他本名,但都是巧合。”
他也曾听过这个谣言,但熟知内情的人都知道,赵云倾跟瑞山王府压根没关系,真正有关系的那个人早已死去多年,尸骨都已经化为灰烬。
在王府的时候还好,到了外面,戚玫便察觉到赵怀的心思都飞了,只不过勉强带着她逛而已。
一看如此,戚玫便贴心的说:“这边风景甚好,王爷,我想到处逛逛,不如王爷随意?”
赵怀一听,立刻正中下怀,忙道:“你们陪着王妃,千万不可怠慢。”
前来迎接的就是李大郎,自然是满口应下。
戚玫看了眼李大郎,笑着问道:“李管事是瑞山本地人?”
再一回头,赵怀已经走的没有身影了,脚步也不知道怎么那么快,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嫌弃自己这个新媳妇,得亏戚玫不是那种爱胡思乱想,小肚鸡肠的人。
李大郎忙道:“正是,若不是王爷提拔,小的如今还在家里头种地呢。”
戚玫便笑着问:“常听人说王爷回到瑞山后,瑞山的变化翻天覆地,以前倒是不曾细问,不如李管家说来听听。”
李大郎一听,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事情,便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戚玫听着,倒是不难发现这管家言辞之间对瑞山王的推崇,并不只是由下而上的谄媚,更有从心底升起的敬慕。
李大郎是从心底敬慕瑞山王,临了还说道:“若没有王爷,哪里有瑞山百姓的今日,不提别的,就我那妹夫,他是漳州人,当年漳州动乱逃难过来的,一路上爹娘死了,其余族亲靠不住,若不是王爷仁政,他跟妹妹能不能活下来还是未知数,哪能像现在一样盖房子娶媳妇的,样样都没拉下。”
“王爷的大恩大德,瑞山城百姓牢记在心,是一刻都不敢忘的。”
戚玫闻言,忍不住也笑了起来:“是啊,王爷救了无数百姓。”
被他们谈论的赵怀已经快步走进一栋民房,一进门就喊道:“云倾,你在吗?”
赵云倾探出脑袋,好家伙,胡子拉杂双眼通红,看着比人家逃难的还不如。
赵怀看了也是一愣,随即想到自己在那边洞房花烛,赵云倾却在这边守夜日夜不寐,实在是有些心生愧疚。
谁知还没等他说话,赵云倾一把拽住他往里头走:“王爷,你来的正好,我有一件事想不明白。”
赵怀被他一打岔,愧疚也抛到了脑后,两个人凑在一起研究起电网来。
那日昙花一现的电网,其实是由赵怀口述雷电电网威能,由赵云倾实际操作,在其中还掺杂着灵力通畅的一个临时试验品。
幸亏结果很成功,否则的话飞蝗就够瑞山城受的。
但试验品的稳定性堪忧,那一晚雷霆威力之后,很快便崩坏了。
赵云倾正是为此苦恼:“王爷,明明我已经知道如何储能和输出能源,为何还是不稳定,总是有哪里不对,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