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吴江氏,赵管家,你准备一份厚礼,将人和礼物都送往吴家,瞧瞧这孩子,可怜见的,这养母照顾的不尽心,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贫家子。”
众人脸色一变,吴江氏更是尖叫道:“赵怀,你竟敢无视先王遗旨!”
赵怀淡淡反问:“这话从何说起,父王在信中名言,将赵忛寄于吴江氏名下,使待之如亲生子,白字黑字,你莫不是听不懂人话?”
“你放屁,先王根本不是这个意思。”吴江氏嘶吼道。
赵怀冷笑一声,看向诸位家主:“慕容家主,你看我父王的书信,是不是这个意思?”
慕容家主脸色发僵,周围一群虎视眈眈的侍卫持剑而对,他只能苦笑道:“或有此意。”
“陆家主,你说呢?”赵怀又问。
陆家主更是干脆:“是这个意思,你是瑞山王,一个庶出而已,随意处置便是。”
在他看来,赵忛已经没用处了。
赵怀满意点头,又问:“白家主,你呢?”
白家主瞧了瞧其他两人,倒是说:“过继这事儿,也得问问吴家主的意思,毕竟吴江氏可是吴家的人。”
赵怀看向吴家主:“吴家主,吴江氏是个寡妇,膝下空虚多年,父王体谅她,怕她年老之后无人照顾,特意将外室子过继,吴家可有异议?”
吴家主心底已经恨死了吴江氏,她闹了这么一出,瑞山王府肯定怀疑是吴家在背后捣鬼,天知道他多冤枉,白白的给人背了黑锅。
这会儿,吴家主自然要将功补过:“先王仁慈,吴家自然乐意之至。”
赵怀满意道:“既然如此,这事儿就定下了,吴家主待会儿走的时候,把人都带回去吧,记得好好照顾。”
吴家主脸色更黑了。
瑞山王妃并未插话,心底却叹了口气,怀儿到底年轻,心慈手软。
吴江氏还要叫嚣,赵怀一双冷飕飕的眸子看过去,好声好气的问:“吴江氏,你可是对先王遗旨有所不满?若是不满想要抗旨,那本世子也只好依律责罚了。”
吴江氏脸色黑沉沉的,一双浑浊的老眼从四位家主身上扫过,没有得到半点回应。
她心底一沉,咽下这口苦水:“老身答应便是。”
赵怀点了点头,快刀斩乱麻的解决了赵忛,他并不多看一直跌坐在地上,似乎还没听明白自己归属的赵忛一眼。
“解决了家事,那我们再来说说正事。”赵怀抬头,看向几位家主。
他露出一丝冷笑:“四位家主不会觉得,你们贸然上门逼宫,本王还会客客气气送你们回去吧?”
“今日不把话说明白,一个个都休想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赵怀:我瑞山王府,岂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