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闷闷的,你很难猜出他的心思,这样相处其实很难受的。”
赵肖瑶也同她们同仇敌忾,“再说了,我们姜姜现在人生赢家,咱们快乐一点,让渣男后悔去!”
提到渣男,姐妹们diss起来总是不遗余力。
骂完方一洲之后,心思细腻的赵肖瑶怕姜好还难过,又握住她的手道:“其实人不一定要有男朋友啊,像我一直都一个人,不也挺好的吗。”
姜好还没开口,谈了无数男朋友的潘梦竹就反问:“嗯?不会吧,肖瑶你毕业后也一直没谈过吗?”
“是的呀,”苏怡一副愁苦的模样,“我一直说给她介绍男朋友来着,肖瑶就是倔,又不是结婚,谈恋爱还是蛮快乐的嘛。”
姜好看向肖瑶,预备替她说点话,却见肖瑶本人耸肩:“我是真觉得没什么,一个人自由自在挺好。而且,像我这样的人很多啦,网上都亲切地称呼为母胎solo。”
“肖瑶,”姜好回握住她的手说,“我觉得你这样真的很好。毕业以后咱们总被生活推着走,父母说什么工作稳定我们就去做,别人说要谈恋爱才好,我们就去相亲……这样其实挺容易失去自我,我很羡慕你能坚持自我诶。”
赵肖瑶点头:“自我是坚持了,但父母也催得凶,还是得顶住压力。”
说着,她看向潘梦竹:“要我看,最潇洒的还是梦竹,游戏花丛不说,还顺便玩出个高学历。”
“哪有啊,”潘梦竹靠在姜好肩上说,“只有姜姜知道,我刚留学那会,在英国痛哭过多少次。说到底,我们现在的人生赢家还是姜姜,每天到处玩玩买买就把钱赚到了!”
“也没有……”话题渐渐转变到工作上面,室友们都是信得过的人,姜好便把自己崩溃哭泣和签约提升的事都说了。
说到底,这个世界上的成功人士,没有谁是容易的。
听到最后,苏怡愁苦地叹了叹气:“我太羡慕你们仨了,都好积极向上啊。你们千万别太早生孩子,我现在每天尽带孩子,还要和妯娌家长里短的,忙的时候瞎忙,闲起来的时候又无聊透顶。有时候想起大学拼命背小抄和刚毕业挤破头工作的时间,还真是有些怀念。”
都是二十七八快奔三的人了,虽然她们没有人结婚,但女人在婚姻中的无奈却是了解的。
结婚生子之后,女人总是牺牲更多的那方,身体和精力势必会在家庭琐事中所消耗。社会桎梏之下,大多数已婚女性要么放弃工作,要么就得拼命兼顾工作和家庭。
思及此,大家纷纷安慰地握住了苏怡的手。
大学时期的苏怡张扬肆意,她从前比潘梦竹还爱玩,总说着婚姻有够无聊,人活一世要玩个痛快。
没成想,她却成为了全寝室最早结婚生子的那个,偶尔还能看到她发在朋友圈里温温婉婉插花的样子。
有的时候,姜好都无法将眼前的人和脑海中的女孩对上号来。
曾经和苏怡最要好的赵肖瑶感叹:“是啊,你生了崽连我都很少见了。”
说着,她又看向姜好和潘梦竹:“谁又能想到,当初英语三级死活都过不了的梦竹,居然坚强的念完了英国的MBA,现在还进了投资公司。而最内敛的小姜同志,居然成为中国锦鲤要搞直播。”
时光如水,真是个奇妙的词语。
它不仅让光阴一去不返,还能慢慢抹去你的某些棱角,无知无觉,待你回过神来一切便已成定局。
回忆往昔的时候,人总是会感叹改变和失去,气氛到最后还是不受控地煽了情。
几个女人渐渐地不再客套寒暄,话题越聊越深入,渐渐地,餐厅里的客人陆续离开,只剩下她们这一桌客人。
眼看着餐厅已经开始收拾桌椅板凳,俨然要打烊的模样,姜好四人才结伴离开。
时隔多年重逢,大家俨然都有些不想回家。
她们在街上走了一会儿,潘梦竹忽然驻足提议:“我看大家都意犹未尽,不如咱们再去兜兜风?”
“好啊,”姜好眼睛一亮,“梦竹今天开了车吗?”
潘梦竹扬眼一笑,拉着她们往车库走:“当然!”
俄顷,高架上奔驰着一辆红色法拉利超跑,内里,姜好、苏怡和赵肖瑶都傻了眼!
姜好忽然想起,大学时她一开始以为潘梦竹和自己一样,都是小城市来的,只不过对方长得更好看点。
直到第一学期的期末,潘梦竹的爸爸开着奔驰来接她,姜好才知道原来她还是个富二代!
也是因此,潘梦竹毕业后才能有资本出国深造,而她们各方面的差距才一点一滴拉开。
伴随着动感的车载音乐,姜好瞪眼调侃:“梦竹,你家最近该不是又开了煤矿吧?”
“哈哈哈,”后座,苏怡开怀一笑,“姜姜,我看你是想被从座位上给扔出去哦!”
女人们在车内调笑,天空忽而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也不知开到了哪一处的高架,柏油路上除了这辆酷炫的跑车,渐渐没了别的车辆。
“宝贝儿们,准备好享受狂欢哦!”潘梦竹说着狠踩一脚油门,调高音响,并且将整个顶篷摇下
敞篷跑车飞驰而过,疾风在耳畔呼啸,夜雨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