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当然!”
“世子这三年,想必青楼也去的少了!”
褚禄山露出一副眉飞色舞的模样,道:“紫金楼新来了一个花魁,才貌双绝,犹擅剑舞,那风姿那相貌算是冠绝陵州了!”
“人刚到,就等着世子你回来了!”
“还会剑舞呢?”徐奉年会心一笑,道:“既然是你极力推荐的,那就去看见识见识!”
说罢,他望向一旁的朱橚,问道:“青楼能去么?”
闻言,躺在椅子上的老黄一个“垂死病中惊坐起”,眼神中闪烁着满是期待的光芒。
“老黄你都这岁数了,你就算了!”
“我问的是我姐夫,又没问你!”
一盆冷水浇在头上,老黄顿时露出幽怨的小眼神,像极了一位深闺怨妇。
“当然能去!”
朱橚拍了拍胸脯,眼神中带着几分自信:“小舅子我跟你讲,你这话就多余问!”
“你姐虽然强势,但咱可是老爷们,不就是去个青楼嘛,就算她在场还敢拦......”
他这边正慷慨激昂呢,余光就发现了徐谓熊的身影,这不禁让他的豪言壮语戛然而止。
我擦!
这败家媳妇咋这么会卡点呢?
完了,这牛逼吹出去了,也收不回来了啊!
正当他以为要卡脸的时候,徐谓熊却淡然一笑道:“我不拦你,早点回来就行,我等你吃完饭!”
嗯??
竟然同意我去青楼?
眼前这位善解人意的女人,真的是他老婆徐谓熊么?!
一时间,朱橚竟然有些恍惚!
就在这功夫,徐谓熊走到他身侧,轻声交待道:“保护好凤年!”
闻言,朱橚顿时恍然大悟,他没在外人面前施展过武力,别人只拿他当一个废物赘婿。
所以他以姐夫的身份陪同,能让敌人的警惕性降到最低!
不愧是徐谓熊,有心机有城府,大局面前不拘小节!
“你自己也注意安全!”
话音落下,她快步从朱橚身边走过,径直走向徐奉年。
“褚禄山见过二郡主!”
北凉王府的食物链体系,褚禄山还是非常了解的,因此他对徐谓熊也是非常敬畏。
“有褚将军在,护卫就不用带了!”
徐谓熊指了指白狐儿脸,道:“听说她要进听潮亭,正好我带她前去!”
“好,那就有劳姐了!”
徐奉年点头致意,他智力过人,已然明白徐谓熊为何这般安排。
“走吧!”
朱橚拍了拍他的肩膀,目光却望向邀月,给了她一个隐晦的眼神。
“世子,禄球儿先去牵马,府外等您和姑爷!”
哪怕大奸大恶如褚禄山,面对徐谓熊无形的压力,也感到有些不自在。
况且,他还是要带人家弟弟和丈夫去青楼,这事儿搁谁多多少少都有点尴尬啊!
所以,他找了个借口就先溜一步。
等他们三人都离开,徐谓熊按照刚才所说的,带着白狐儿脸进了听潮亭。
不过她刚关上门,邀月就消失无踪了!
王府门口。
褚禄山牵着三匹宝马,一脸的恭敬之色,但徐奉年却放弃了骑马,打算走着去。
褚禄山感到有些莫名,但也不敢违逆对方的意思,三人只好牵着马前往紫金楼。
之所以做出这般怪异之举,是因为徐奉年心里清楚,紫金楼乃是烟花之地,是敌人行刺的绝佳场所。
既然要引出幕后之人,那就索性让对方多些时间准备!
果不其然。
他们三人一出府,街边一处摆摊的小商贩,悄悄的回到身后的商铺之中。
“徐奉年跟褚禄山出了王府,身边还跟着北凉赘婿,让紫金楼那边做好准备!”
“是!”
这一幕,徐奉年并不知晓,但也算早有预料。
然而,他不得而知的是,府外竟然还有一处暗哨,不知向何人传递着消息。
“通知主子,北凉赘婿朱橚出府!”
......
一路上,不少良家妇女对徐奉年指指点点,显然他的名声人尽皆知。
“世子回来了,可别露脸!”
“世子好色如命,听说好多姑娘都被他抢回府里了!”
“他长得好俊啊,被抢回王府也挺好啊!”
“诶,他身边那位也好俊朗不凡啊,有种说不出的贵气!”
“看上去也就比世子年长一点,难不成是世子的护卫?也不知是否婚配......”
听到这议论声中,竟然还有倾心于自己的,朱橚心情愉悦了不少!
此时此刻,他多想把徐谓熊拎到面前,趾高气扬的对她说:瞧瞧夫君我的魅力,迷倒了多少姑娘,能娶你你就偷着乐吧!
不多时,三人牵着马来到紫金楼门前。
“世子回来了,好些年不见,楼里的姑娘们都惦记着您呢!”
“别聒噪,把马牵到后面去!”褚禄山吩咐道。
“是!”小厮领命,赶紧让人牵马。
“姐夫,这就是陵州城最有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