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孩子。”
江爷爷:“混娱乐圈的,乱。”
刘奶奶还没说话,周奶奶先生气了,“都什么年代了,你还存着这个偏见。你家孩子是不是不愿意跟你说话?你在你自己身上找找原因。”
刘奶奶笑呵呵地打圆场,“都是好孩子,孩子们的事儿让孩子们自己感受。”
周奶奶瞪一眼江爷爷,“就是!你少插手,我们萱萱自己心里有数。”
吃过了午饭,爷爷奶奶们去房车里休息,小豌豆没有午休的习惯,拿出毛线和钩针继续织毛衣,这件毛衣是敏敏想要的,她设计的图样,还从网上找到了图样的针织方法,可是她手笨,看懂了就是织不好,求着心灵手巧的姐姐给她织。小豌豆没有多想地就要答应,被婶婶给制止了,要求敏敏考到全校第一才有资格提这个过分的要求。
敏敏不是任性的孩子,想着姐姐平日里带团已经很累了,织毛衣也是个磨时间的事情,便答应了下来,答应的时候,她心里也没谱,她能保证考到班级第一,却保证不了考年级第一,因为下一个学期,两个小学要合并,她不知道另一个学校有没有比她更优秀比她更努力的小天才,这就是信息不足的弊病,让人心里忐忑不安。别无他法,她只能更努力地学习。
小豌豆现在能抽时间慢慢地给敏敏织着,即使敏敏没有考到年级第一,她也可以在敏敏生日的时候送给敏敏。况且,她能了解敏敏的学习情况,敏敏已经掌握了所有的知识点,她也延伸了一些重要的知识点让敏敏去学,敏敏只要不紧张,能考个很好的成绩,大概率能拿到年级第一的。
小豌豆这样想着,敏敏的试卷发下来的这一天,敏敏委屈的哭了,敏敏不喜欢哭,她认为哭是软弱的表现,她就是从台阶上摔下来胳膊被摔出了血,她也仰着头不让疼出来的泪珠子掉下来,她爸妈训她,她更不会掉泪,现在哭的稀里哗啦,是委屈大了。
敏敏:“我只差两分就满分了,年级第一都写错了一个字扣了一分,我没有写错字,也没算错数,却要扣我两分。”
小豌豆看敏敏做错的题,算出来的答案跟敏敏一样,好奇地跟敏敏的数学老师打电话问正确答案。
问过数学老师才知道,应用题里的鸭子是二十只,而她和敏敏数成了十五只,她和敏敏精益求精地从黑白图片里辨认出了十五只鸭子和五只鹅。
数学老师听见敏敏哭着说的话后,拿着卷子去问家里养过鸭子和鹅的长辈,长辈一眼看过去,十五只鸭子,五只鹅。
这就尴尬了。
这个图片是出卷老师从公园里拍的,后来借用过来出卷子,所有的数学老师都没看出了这群鸭子里面还混入了五只鹅。
数学老师给校长打电话,说这件事。如果是以前,这件事好处理,但现在是两个学校刚合并的第一场考试,有些不太好办,若是分数全给错,那些刚刚及格的孩子大概会哭,而且这个图片不是考点,这道题的目的也不是为辨认鸭子和鹅的,他们这些大人都看不出来,这些小孩子更看不出来了,敏敏是个例外。
这件事有些难办。
校长听到这件事后,乐呵了好久,给出最终方案,把这道题当成拓展题,其他孩子的分数不减,敏敏的分数再加三分。
这样一加,敏敏比满分还多出一分,从年纪第二跨越为年纪第一,年纪第二的小孩不服气,专门来找敏敏比赛,敏敏的知识面广度和深度都比同龄人高出许多,全方位碾压年级第二,年级第二被碾压的没了别的想法。经过这一场比赛,两人成了相见恨晚的朋友。就此,两个学校的学霸完成建交,两个学校隐隐的敌对状态彻底消散。
这些都是后来的事情,现在敏敏还没有考试,正在闷着头学习,而小豌豆正给毛衣收尾,辛炎坐在她旁边看着她织。
他从小的生存环境太恶劣,他没有正规途径去学习,养成了观察模仿身边事情的学习习惯,这个可以给他安全感,在剧组,他嫌少待在酒店里,他总是在片场来转,不止是演戏和唱歌,片场里的一切工作,他都在这几年里掌握了,如果需要,他能顶替剧组里任何一个工作人员的工作,包括灯光师、音响师、化妆师等。
他在小豌豆身边,本能地去学小豌豆的针织手法。
小豌豆看出了他在学,放慢针织速度。
爷爷奶奶们午休醒来时,辛炎已经上手了,用多出来的毛线织了一个圆筒,最后把一头扎起来,成了一顶丑兮兮的帽子。
辛炎:“送你。”
小豌豆接过帽子,带到头上,凭颜值把丑兮兮的帽子拉高成了可爱。
刘奶奶看到这一幕,笑的合不拢嘴。
秦奶奶疑惑地看着她,“什么事儿把你乐成这样,做了一个好梦?”
刘奶奶笑着摇了摇头。
一个孩子在无声地求救,一个孩子温柔地救赎。
这么美的一件事情,怎么可能不让人开怀?
爷爷奶奶们慢慢散步时,诸葛竞他们开车回来了,拉一堆木头,还租了一套工具,这些是诸葛竞的挣钱方法,他学过雕塑,用木头雕出一个个小孩喜欢的卡通玩具对他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其他人当然也有赚钱途径,但他们不想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