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小胖团万分之一的可爱都没有。
等白天了,他得好好地看看小胖团,升华一下他乌黑的灵魂。
绿发男离开后,这个临时组建的团队成了待宰的羊羔,天亮后,无一人生还。
绿发男抱着胳膊,躺在树上,不搭理树底下的西装斯文男。
西装斯文男:“你知道怎么躲过这些骷髅。你想要知道什么,我们可以进行信息交易。在这里,你和我才是同类,我们有共同的目标,那就是逃离这里,两个人比一个人更能成功。”
绿发男:“那不一定。”
无法说服,西装斯文男开始威胁,“你一个人不是我们四个人的对手。”
西装斯文男拍了拍手,三个人从隐蔽的角落里走了出来。
绿发男嫌弃地用手扇一扇鼻子前的空气,“老祖宗不骗人,果然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们四个人还真是一样的臭。”
这番话惹怒了四人中的一人,西装斯文男让其他两个人拉住那个被惹怒想要动手的人,西装斯文男的语气像他的穿着一样,平淡的没有一丝感情,“来到这里的,都是手上有人命的人,你也是。”
绿发男抖腿,“我跟你们不一样,我手上有人命都是应该的,我是狱警呀,负责咯嘣人的高工资狱警,我代表着阳光和正义!”
西装斯文男的眼神有了些许的波澜。
绿发男:“我被召唤到这里,大概是我按照规定咯嘣的人里有含冤的,不是我的问题,我的那一点点的小良心还能保住,回头我就去申请调到刑警部调查。”
绿发男换个姿势,趴到树上,好奇地看着西装斯文男口袋里的手术刀,“看你的习惯,你是地下贩卖内脏的黑医。你做了那么多的亏心事,你的睡眠质量还好吗?”
绿发男自问自答,“一定不好,看你的黑眼圈就能知道。人呀,不能做太多脏事,脏着脏着,就成一个烂人了,烂着烂着,就成了臭虫,臭着臭着,就不是人了。我这人咯嘣的人多了,训练出了一双好眼睛,我一眼看过去就知道你们四个已经不是人了。既然已经不是人,干脆就变成**吧,给这个美丽社会减少一点垃圾。”
西装斯文男拿出口袋中的手术刀,“既然不合作,那就不要怪我们不客气了。”
绿发男抱住自己,“哇,我好怕怕哦。”
四人同时向树上射飞镖。
绿发男躲开,贱兮兮地笑,“你们听说过邪不胜正这句话没?好吧,你们的文化水平堪忧,没听说过这句真理。”
绿发男身形敏捷,四人无可奈何,用火攻。
东南风吹过来,不仅加剧了大树上的火,还把火一路烧到了蛮荒地。
绿发男从树上跳下来,只避开要害,任由飞镖扎在背上,冲向农田。
小胖团可不要在农田里呀!!!
这要是在的话,白白软软的大馒头就成黑炭了。
绿发男跑到农田,没有看见大篮子,松了一口气。
阵阵大风刮过来,农田被火席卷,嫩绿的小玉米苗消失在大火中。
绿发男看向四人,满眼的同情,“你们完了,你们得罪了骷髅,这辈子都别想活着出去了。”
西装斯文男扶一扶眼镜,“死前先拉你一个垫背。”
绿发男:“那不行。你们一把火烧了个干脆,我还要接手你们的善后工作。”也不知道,小胖团看见她小心翼翼爱护的小玉米苗成了一把灰后,会不会哭。肯定会哭,那水润润的大眼睛一看就是个哭出来的。
不是他自夸,他现在看人是真的越来越准了,他几乎都能看这犯罪分子杀了几个人。说正经的,他回去后就申请调入刑警队。就凭他的眼神和观察力,他准能有咯嘣人的高工资,如果没有,他就节省节省,不买限量版球鞋了。
近身搏斗了一番,绿发男渐渐地落了下风。西装斯文男拿着手术刀给绿发男最后的致命一击时,手僵在了半空,瞳孔放大,低头看看胸口上的铁管,僵硬地扭头看向身后。
眼神死寂的坡脚男看着他,眼神平静无波澜。
西装斯文男满眼额震惊,声音虚弱无力,“为、为什么?”
坡脚男沉默着。
从进入游乐园后,他一直这样沉默着,未曾开口说过话。
绿发男解决了其他三个人,用他们身上的衣服擦擦手,再细致地擦擦鞋,站起身拍拍坡脚男的肩膀,“兄弟,现在游乐园只剩下咱们两个人,我这条命也是你在危机关头救出来的,我对你是没什么戒备心了。你要是信的过我,咱们就敞开了心扉来聊聊。”
长久不说话的嗓子发出了沙哑干裂的声音,“你是狱警?”
绿发男:“对!”
“证据。”
绿发男脱掉球鞋,给他看袜子,又解开皮带,给他看皮带内扣,“只有我们狱警才有的福利,要不你再跟我比划比划,我的身手都是接受军队正规训练出来的,或者我给你背一遍入党宣言和规章制度。”
绿发男不等坡脚男开口说话,流利地背出监狱规章制度,他对这些规章制度已经熟悉到不动脑子都能背出来了。
坡脚男相信了他的身份。
绿发男:“兄弟,你是怎么进来的?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