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脸上突然扬起了爽朗的笑,“现在很好,一个让人感恩的意外。”
叶寒秋笑着轻轻点头。
一个美丽的意外。
小棉花疑惑地看看安航姐,再看看哥哥,“你们在说什么,我没听懂。”
陆安航亲昵地揉揉小棉花的头,“我们在说一个有点娇又有点小凶的人。”
小棉花:“谁呀?”
肯定不是她,她不娇也不凶。
她是小棉花,棉花是能大面积种植的农作物,一点都不娇气。
陆安航:“你说是谁?”
小棉花十分认真地进行排除筛选,肯定:“择择。”
陆安航自己给自己挖了坑:“对,说的就是他。”
小棉花和安航姐姐告别,推着哥哥的轮椅去谷底,好奇地问哥哥,“安航姐姐和择择什么时候生宝宝?”
叶寒秋闷笑,“还很远,他们两个都还没有开窍。”
小棉花:“哥哥,我开窍了,你开窍了吗?”
叶寒秋知晓小棉花想说什么,忍着笑,配合地点点头。
小棉花:“萱萱和哥哥什么时候结小棉籽?”
叶寒秋失笑。
虽然已经猜到了小棉花会问这个问题,当这个问题被小棉花问出来时,心跳还是乱了。
心不受理智控制,他的克制似乎没有任何的意义。
小棉花:“哥哥不要笑,我很认真地在问这个问题,这个问题很重要。”
叶寒秋止笑,认真地看着她的眉眼,“大概在我能确定我给你的是最好的时候。”
小棉花不假思索,“哥哥现在就是最好的呀。”
凋败的心被春雨和暖阳渐渐地催醒。
叶寒秋:“萱萱可以再等一等哥哥吗?”
小棉花:“春天百花开放,夏天授粉,秋天结下种子。错过了夏日授粉的季节,秋日只有落花。没有种子的山坡在来年没有花香和蝴蝶。萱萱不着急,哥哥的身体快要等不及了。”
叶寒秋揉揉太阳穴,他快要被小棉花绕进去了。
叶寒秋:“我不敢拿你来赌。”
他不是无欲无求的神仙,小棉花的每一次的亲近,他都有冲动,身体上的冲动都被他清醒的大脑克制了,越是喜欢越是克制,他清楚他的身体和处境,他不能留后患给小棉花。
暗处的涌动将会带来十年的混乱,他用五年的时间才安排好家人和朋友,让他们在接下来的十年混乱里全身而退。小棉花出现的太晚了,他现在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再来安排小棉花的退路。
小棉花摸摸哥哥的头,安慰,“哥哥不要苦恼,你不知道我养的小花小草小崽崽有多厉害。”
她养的小花不仅厉害,还很娇气。
小棉花蹲在一朵散发着荧荧蓝晕的小蓝花面前,托着腮苦恼。
小蓝花可以把离体的灵魂召唤回身体中,可是小蓝花不想离开这里,团成一朵小花苞,就是不绽放。
小棉花从背包里掏出一个小花盆,哄小花苞,“你看,小花盆很可爱的。”
小花苞缩的更小了。
小棉花:“我给你果露好不好?”
小蓝花微微摇晃。
小棉花静静聆听。
叶寒秋靠近,一丛丛的小花轻轻摆动。
小棉花抬头,笑如片片樱花瓣,暖暖春色。
开车原路返回,小棉花回到小院收集小蓝花喜欢的果露。
小棉花挑选出小蓝花最喜欢的大红枣和大苹果,把红枣和苹果放入水井中冰镇片刻,待红枣和苹果变的冰凉,放到暖和的地方,空气中的水气在红枣和苹果表面凝结成露珠。
陆安航:“放冰箱中冷的更快。”
小棉花:“冰箱有奇怪的味道。”
陆安航想起徽荣说的话,小棉花不吃从冰箱里拿出来的东西。
什么样的小主人养出了什么样的小花。
都是娇气包。
小棉花来来回回,脸蛋粉嫩,额头上冒出了一层薄汗。
陆安航和叶寒秋想帮忙也没办法帮忙,小蓝花只喜欢小棉花的香气。
再次进入深林,小蓝花在香香的果露诱惑下绽放。
守护小蓝花的伴生兽小猞猁懒洋洋地伸个懒腰,亲昵地蹭一蹭小棉花的手背,小心翼翼地挖出小蓝花移栽到小花盆里。
小棉花抱起小花盆,小猞猁跳到花盆上,绕着小花盆盘一圈护着。
帐篷中,小蓝花轻轻晃动,荧荧蓝光进入江老爷子的身体中。
九天九夜,荧荧蓝光不再进入身体。
小蓝花悄悄地回到了山谷。
一行人无声地回到了静谧的小院。
“行吗?”
“行!”
“真学过?”
“学过!”
“看着好吓人。”
“你出去!”
小棉花终于生气了,把商择乐推出去,锁上门,从酒精中拿出金针,在火上烧至烫手,按照山爷爷教她的方法进针。
太阳缓缓下山,当最后一缕夕阳留恋地停留在树梢上时,贴着褪色福兽图的木门慢慢地打开。
江老爷子拄着拐杖,缓缓地走到小外孙的面前,伸手揉了揉小外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