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白芷捋了捋白薇的头发道:“到底是年轻啊,头发还是这么好,我就不行了,发际线上移的速度,比大姨妈走的都快。”
白薇有些无奈,看了我一眼,拉了拉白芷,低声道:“姐……”
我歪着脖子看着窗外,纯当没听见她们说啥。
白芷却满不在乎道:“他又不是三岁小孩,也不是啥纯情少男,怕什么。我都没害羞,你还害羞了。”
嗨,这话说的,我怎么就不是纯情少男了?
两个人虽然说话声音很低,嘁嘁喳喳,可咱的耳朵毕竟天赋极高,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你这一走也不知道多久呢,要不,陪我去做个SPA吧,咱们聊聊天。”白芷朝白薇道:“嫁人了,就更得保养自己,绝对不能变成黄脸婆,否则,这男人就是多动症的兔子,不安分。不过嘛,看你气色还真不错,难怪人家说,有了男人的女人更水润,哈哈。”
“姐,你怎么也调侃人家!”白薇红着脸,扯了扯白芷的胳膊。
我在一旁心道,这是纯属天生丽质难自弃,毕竟,俺们之间目前的关系,比刘关张撒三兄弟还纯呢。
白薇看了看我,征求我的意见。
人家姐俩叙旧,征求我意见已经给我很大面子了,我哪敢发表意见啊。
“你们去吧,正好我去把刚才说的这件事处理一下。”我拿着白芷给我的地址和电话问道:“大姐,这钱是您出还是她出……”
白薇无奈道:“我说天哥,你这也太直白了吧……”
“那怎么问?”我挠挠头道:“大姐,我找谁要劳务费?”
姐们俩忍不住扑哧同时一笑。
白芷道:“这样挺好,亲兄弟明算账。钱我出,但有一样,你到她那,需要自重。”
白芷的眼神很严肃,眼睛盯得我有些发慌。就好像我这人很不自重一样。
“我说大姐,你这是在怀疑我的人品吗?你要是不相信我,那还是算了,我虽然缺钱,也不缺这一单生意。”
白芷道:“这苍蝇不叮无缝蛋,万一那蛋自己裂了缝呢?你不得收敛着点?”
嗯?
这话怎么听着有点深意呢!
白芷说着,直接转给了我十万块,最后又叮嘱一句道:“知道你有脾气,但千万别把这人惹急了,你可以不管她的事,但无论如何,别把这位给我得罪了。”
出了会所,白薇和白芷就走了。
我蹲在马路牙子上一边抽烟,一边给那人打电话。
结果打到第三次,对方才接了电话,而且上来就来了句国骂。
“错不类,老娘刚他妈睡着,你就叫死鬼是的打个没完,找死吗?你要是敢说买保险、电话销售,我弄死你去。”
哎呀我去,听这声音,这娘们还是个社会人啊。
鉴于白芷叮嘱我不能惹怒她,我只能正色道:“你好,我是白芷介绍的……”
“哦!”对方一听白芷,马上换了个腔调,一笑道:“你就是白姐说的那个大师?”
“啊……算是吧,大师算不上,混口饭吃。对了,我现在可以过去吗?”
“可以呀,那……姐姐等你?”对方笑盈盈挂了电话。
前边声音猛如虎,后面柔的像只羊。
我碾灭烟头,拦了一辆出租车,按照地址找了过去。
目的地是一大片别墅区,看房子的外观,可比白家壮观不少。到底是经济一线城市,有钱人多如牛毛。
站在别墅大门口,按了按门铃,一只大长脸的狗跑了过来。这狗长的很怪,脸长腿长肚子长,说实话,以我的审美看,这狗长的是真够狗的,实在不怎么好看。
这时候,一个穿着围裙的老女人走了过来,打开了大门。
那狗倒是自来熟,朝着我就摇着尾巴扑了过来。大长舌头还秃噜秃噜朝我手背上舔了两口。
老女人赶紧大叫一声,将狗牵到了一边。
我出于客套,赶紧道:“没关系的……”
老女人却正色道:“怎么能没关系呢?卷毛喀布尔犬可是贵族犬,免疫力差,陌生人的手背上细菌群太多,舔到很容易生病的。”
我……
合着这是在嫌弃我埋汰呗!
老女人牵着狗,朝别墅一指道:“小姐已经在等你了,你自己上去吧。我得给它洗澡去了……”
说着,也不忌讳我听见,便朝那狗嘀咕道:“以后不能什么人都扑了,你知道他是谁吗?万一他身上带着狂犬病病毒呢?”
我踏马……真想打人。
先不说这有钱人的想法,就说这有钱人的佣人,他们是怎么做到总感觉自己给有钱人做仆人也是高人一等的?我这么大一个人,没狗贵重也就罢了,还担心我身上有狂犬病毒,传染给狗……
难怪先生说过,资本家的乏走狗有时候远比资本家可恨。
穷人为奴,比其乍富都嚣张。
我自己一个人走进别墅,一层有些冷清,倒是二楼好像是放着音乐呢。
“你上来坐吧!”
我正迟疑着,楼上传来了女人的呼唤声。
按理说,初次见面,能在一楼的客厅攀谈就算不错了,这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