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此说,两人便不好拒绝。毕竟人家扈轻是宗主的徒弟,在这九个阳宗里,是头一份也是独一份。
不由瞪眼自家没出息的孽女。
珠玑:这是又怎么了?我可没说话啊。
见过宅斗的李向楼看得好笑,自豪娶到一个傻媳妇,以后自己小家不用勾心斗角了,舒坦哇。
扈轻取得两人首肯后,左手右手手指同时轻轻贴在两人手腕上,灵力细丝探入,不多一会儿便退了出来。的确是陈年暗伤,一直服用着丹药,若想彻底治愈并不难,对症的高阶丹药便可。
只是这样的伤势很多的话,而被摧毁过一次的九宗九族如今又被资源制裁…怪不得一枚七品丹药都拿不出来。看来,丹药和药草的储备,已经见底了吧。
扈轻眉头拧着,几人下意识的不敢大口喘气,也不知为什么,这个时候的扈轻隐隐压迫感十足。
等扈轻回过神来,展颜一笑,朗声道:“没什么大问题,过段时日炼出丹来便好了。”
珠玑的爹娘含笑:“对,本也没有什么。”
珠玑睁着大眼睛:“什么时候有?我找你去拿。”
一句话,珠玑的爹娘同时露出郁卒的表情。
扈轻噗嗤一笑:“我给你打电话——我让我师兄告诉你。”
她怕自己忘记。
心里记挂别的事情,扈轻直接问李向楼:“我们跟你们那边的生意,好恢复不?”
李向楼还震惊在扈轻先前慑人的气息中,闻言啊啊两声:“可以,随时都能进行。”
扈轻点头,向珠玑爹娘行礼:“伯父伯母,我且告辞,我师傅那里让我过去一趟。”
两人忙道:“去吧去吧。”
珠玑:“啊?你这就走啊,咱俩才刚见面。”
珠玑的娘扶额,人家不像你这样闲!
李向楼连忙道:“我送你。”
珠玑娘对扈轻和蔼道:“你快去忙。”瞪眼珠玑,“梳洗去,灰头土脸一点儿事都不懂。”
拉着珠玑不让她去捣乱。
李向楼送扈轻出来。
扈轻笑着问他:“珠玑这性子,你怎么瞧上的,她可不适合你家。”又接着说,“不过也没关系,情之所至嘛,哪天情淡了,你把人给我好端端的送回来就是。”
李向楼汗颜:“你把我当什么人。我娶了珠玑是分家单过的,我家那样,我觉得没意思。反正子弟多,分出我一个不算什么。便是在这边定居,我也没二话。哦对了,李双楼和秦婉都有好几个孩子了。”
扈轻讶异:“他俩真过一块去了?”
李向楼笑,笑容无奈:“我是没有表弟潇洒的,我一定要娶个两情相悦的娘子。他俩——反正过得也挺好的。”
一个花心薄情,一个早有心上人,谁也伤害不到谁,能冷静一致的对付外人,何尝不是一种稳固的婚姻。
扈轻:“我以为你认同三妻四妾。”
李向楼毫不避讳的点头:“认同啊,我爹叔伯,我祖父一辈,再上再上上辈,都是那样。但我不喜欢我也那样,反正,想过什么日子就过什么日子呗。提亲的时候我保证此生唯一人,成亲的时候更是对天地立誓言。所以,你不用威胁我,这些,都是我心甘情愿早就许了珠玑的。”
扈轻笑:“你说得对,男女这事吧,两情相悦最好。若谁为难了谁,分开就是。你让珠玑愉悦一场帮她炼情炼心,到时候我也不会怎么着你,咱们还是好兄弟。”
李向楼郁闷:“你怎么就不相信我?”
扈轻拍拍他的肩:“用一辈子证明呗。”
“那你就看着吧。”李向楼对自己很有信心。
但他随即又忍不住怀疑:“你老实告诉我——你这样拆散我们是不是有和你关系更好的男的想撬我墙角?我娘子这么可爱肯定多的是追求者。”
扈轻:“...”
默默拿出手机:“加个号,有事联系。”
李向楼和她互加,不放心的叮嘱:“不会有人比我对珠玑更好,为了你的好朋友你也不能干棒打鸳鸯的缺德事。”
“知道了知道了。”
看你那防贼的小眼神——真的有其他追求者?
心里胡乱猜着八卦,扈轻回去交差:“师傅,搞定,李向楼说随时恢复生意,所以咱们是有多穷——咦,怎么人都走了?”
嘿,这话说的,大家不乐意了。
六宗主说:“我们不是人?还是你眼大看不见我们?”
扈轻连连赔罪:“我以为大家都在我师傅这办公了呢——师傅,咱们有多穷了?”
大家对视,有口难开。
其实,也不能说穷,毕竟祖宗一辈一辈留下来的东西不少,就是,除了被毁掉的、被消耗掉的,剩下的都是一时半会儿派不上用场的。宝物,还有很多,可都不是能治伤的啊,且,没法儿拿出去卖。
扈轻看懂众人神色,于是又问:“都谁家制裁我们?哪一家有咱家急需的东西并且好打的?”
这个嘛——
阳天晓说:“好打的已经有人去了,咱们这些,是最后一伙,去打不好打的。”
扈轻蓦的眼睛一亮,大家想到一块去了!英雄所见略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