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着我夺了你的机缘?”幽幽的语气响在耳边。
扈轻一拳击出:“你坑我还少?拿你件宝贝怎么了?怎么了?”
水心才从传送阵出来就听见她的嫉妒之言,躲开她的拳头:“你不会喜欢的,那画壁与我佛家有缘。”
扈轻一愣:“画壁?难不成是寺庙里的画壁?”
水心点头:“有魔佛的印记,是个吃人的怪物。”
“怪物?难不成它有器灵?”
水心:“有,不只一个,更像精怪。我且镇压着,你感兴趣就帮我看看。”
问她:“可顺利?”
扈轻一笑,身后九尾放开:“好看吧?”
两人目瞪,哇哇大叫。
白吻:“好看!”
水心:“妖怪!”
三人传送到另一边,以后不会再来,并没有动传送阵,或许,这里也会成为别人的机缘。
一路走出去,蛇群和鹰群都对他们客气得不得了,远远的站着绝不靠前。
扈轻揉眼:“我怎么觉得它们都——丰腴不少?”
不论是蛇还是鹰,都在健壮两个字之余多长一层肥肉似的,就——很适合上烧烤架。
白吻说:“四野喂的。看不出来他挺有爱心。来来往往的次数多了,大家和鹰蛇都熟了,四野顺手就喂了,喂着喂着…肥了不少。”
野生的都快变成家养的了。
扈轻又问他们这些年忙的什么。
水心:“建新教,发展教众,也就是你说的洗脑,到时候振臂一呼,全跟你搬。上到权贵,下至奴隶,都有。你觉得可满意?”
扈轻:…我觉得我要进局子。
“建的什么教?为什么要建教?”
水心:“就叫新教,教义嘛就是给人满足愿望那一套,虽然老套,但有用。不发展教众难道要我们自己养着人?我们多有钱吗?现在正好,他们又听话又交教资,既不用我们养也不用我们带来带去。”
扈轻:“...”
看吧,这就是黑心肝的真面目,以后若哪个敢来发展她信个什么教,看她不一刀劈死他!
“敢问教众数量?”
水心比了一只手。
“五万?”扈轻略微惊喜,五万,足够自己先在文丁建个城了。
“五百万。你想什么呢,三百年,三百年的时间才发展五百万,已经是我们含蓄。”
五百万?!
扈轻下巴掉下来,手动扶正。
“这这这——你们偷了谁家老窝?”
水心说:“五百万,是有正式身份的教众。到时候让他们再鼓动下周围的亲戚朋友下属上级什么的,五千万应该打不住。主要是咱们的信徒里有个城主,还有个门主。”
扈轻:“...”
她说:“你是不是宣扬佛门了?”
水心看向她:“看你说的——只是做些参考,毕竟我们区区几个人编不出有大智慧的教义吧。”
“好哇,原来是借我的花献你的佛!”扈轻气得大骂,“你个挂羊头卖狗肉的贼和尚!”
水心:“佛门为你打辅助,你感恩吧。”
问她:“你的文丁界,打算什么时候解封?先迁些人过去?”
扈轻犹豫:“若迁人建城,就要有城主。城主的人选——让我再想想。”
信得过的人不能留在这,而且她身边也没几个人。其实合适的就俩,一个玄曜一个令皇,玄曜还是太子,可——留下哪个都不安全。
水心:“其实,把人带过去,他们自己就能推选出合适的领头人。你是界主,不是保姆,天道都不能让每个人得偿所愿。”
扈轻:“你比我冷心冷性。”
水心:“因为我比你看透。”古怪的看她一眼,“天道无情,偏偏通过我找你,难不成因为你热心?”
扈轻:“...”
白吻:“轻轻当然热心,要不然当初不会收留你。”
水心呵呵:“因为她打不过我。”
扈轻凶狠:“后来打得过我也没杀你。”
水心笑笑,你有什么理由杀我?除非失心疯。
扈轻与众人汇合,三百年的时间他们连据点都建立起来,一片不算出众但还秀丽的小山头,有山门有主殿,甚至还有不少住户。
从山脚走到山顶,又从山顶走到山脚,扈轻看得明白,不是良田便是果园,还有搞养殖的,这是走的种地流。
她说:“如果是修炼无望只想好好过日子的,可以现在就带走。”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文丁那不毛之地变富饶也不能一夜之间。但帝印在手,乞天怜悯,弄出那么一两块休养生息的好土地,还是可以的。
选那些修为低只想安分过日子的,即便是要闹事也不会闹大,而且,周围都是不毛之地,跑都没地方跑。
嘶,感觉自己不是好人呢。
一野等人不知道扈轻与文丁的真正关系,但水心早给他们解释。虽然寸中界与魔域连接的战场消失,但不定哪一天又在哪里重新开战。与其到时现派人潜入,不如在魔域弄个属于他们自己的据点。
这个说法,非常被暗探团接受。而且,水心还说了,只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