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打秦淮茹可就在大街上,嘴里喊得又是这么劲爆的话题,立马一群人围过来看热闹。
这不知道的自然要问别人,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大院儿里的人凭空臆测的这么一说,听到的人再添油加醋的那么一传,很快,就变成了“奸夫淫妇合谋杀夫”。
以至于贾张氏把秦淮茹打的那么惨,都没一个人上来拦的。
“喂!喂!干什么的!散开了散开了!”
轧钢厂保卫科的人终于赶来,从人群中挤出一条道儿,分开了秦淮茹和贾张氏。
贾张氏一松手,指缝里细细碎碎掉了一把头发——秦淮茹快被她揪秃了!
贾张氏一脸怒容,指着秦淮茹的鼻子骂。
“小娼妇!居然敢杀夫啊!真没想到你胆子这么大!等着吃花生米吧!”
秦淮茹掩面大哭。
“妈!你这都说的什么话!我什么都没做,一整天都在厂里上班啊!”
“呸!不是你是谁!我出门时东旭还好好的,门也是我锁了的,回家的时候家里门可也是锁着的!”
“什么都没丢,只有东旭丢了命!”
“不是你,还能是谁!”
别看秦淮茹呜呜直哭,可说的话却是十分清晰。
“我就没回来过!厂里看门的大爷能给我作证!”
贾张氏一瞪眼。
“谁知道你是不是贿赂人家了!”
秦淮茹哭声更大。
“呜呜呜……我冤枉啊!”
贾张氏可不吃这一套。
“还有,你没回来,谁知道是不是你把钥匙给了你姘头,让他干的!”
“我哪有什么姘头啊!”
大马路上,二人各执一词。
保卫科的人敏感的抓住了重点。
“她有姘头?是谁?”
贾张氏立刻大声说:“就是我们院儿的傻柱!两个人当着人都眉来眼去的,背着人还不知道怎么脱了衣服抱一块儿的呢!”
秦淮茹真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了,只能一个劲儿的喊冤。
“冤不冤的我们会判断,傻柱在哪儿?一起带走!”
于是,刚刚下班的傻柱莫名其妙的就被带到了保卫科。
“……这是咋了?”
傻柱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保卫科的人一脸严肃。
“你实话实说,今天上班的时候,你出去过没?”
傻柱瞪大了他那一双牛眼。
“没啊,我一直搁后厨来着,哦,最多出来上了两趟厕所。”
“……有谁能给你证明?”
“这、这、这……后厨的都能啊。咋了,出啥事儿了?”
保卫科的人板着脸。
“是我问你还是你问我?老实回答就行了。”
傻柱瞪了一会儿眼睛,点点头。
“成,还有啥问题,您问。”
“贾东旭认识吗?”
“那哪儿能不认识啊,一个大院儿的,打小儿一起长大呢。”
“贾东旭的妻子秦淮茹呢?”
“……认识啊,邻居呀。”
“有人反映你和秦淮茹有不正当关系,你有什么可说的吗?”
傻柱懵了一下,然后一拍大腿。
“妈的,哪个狗娘养的造我的谣!没有的事儿!我和秦姐清清白白!”
保卫科的人盯着傻柱看了一会儿,发现他除了羞恼和愤怒之外,并没有心虚的情绪,便把他说的话信了一半。
“今天下午,你的邻居,贾东旭,被人发现,死在家中。”
“有人指控,是你和秦淮茹勾搭成奸,合谋杀人。”
傻柱呆住了。
“啥?贾大哥死了?不可能啊!瘫了都这么多年了,还有啥想不开的?”
保卫科的人干咳了两声。
“咳咳,注意,没说他是自杀,有人指控你和秦淮茹杀了他。”
傻柱勃然大怒。
“妈的,哪个狗娘养的乱喷粪!老子一天都在后厨,得会分身术才能去杀人啊!再说了,我杀他干嘛!”
“嗯……你和秦淮茹真的没有不正当关系?”
傻柱只觉得百口莫辩。
“这哪儿跟哪儿啊!我就是经常接济接济秦姐她家!秦姐一个人养一大家子,比较困难,基本上是吃了上半月没有下半月,我就……经常给点东西。”
“困难的人多了,你怎么就接济她家呢?”
“不是……”傻柱焦躁的挠了挠头,“一方面吧,我和东旭哥打小儿认识。另一方面吧,秦姐平时也挺关照我。而且我吧,独身一个儿,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赚的也比秦姐多不少,有这个余力。”
保卫科的干事点点头,不说信,也不说不信。
“你今天说的,我们会去找人求证。在你的清白得到证明前,你先在这儿待着吧。”
傻柱十分气闷的答应下来。
另一间审讯室。
秦淮茹披头散发,哭的梨花带雨。
“冤死我了,我是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啊!大街上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我婆婆上来就打我,还冤枉我,这是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