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朝着远处跑走了,不一会儿就消失在了荒漠上。
胡小二没追,停下吼叫,只站在最前面,嚅着嘴看着土狼们消失的身影,一动不动,仿佛一位思想家。
三头小母骆驼站在丈夫的身后,用鼻子嗅闻着丈夫性感的tun部,似乎在劝他回吧。
倒是野鸭子继续扑棱翅膀,突然猛地双脚发力,一跃而起,“飞”到了胡小二的背上。
胡小二转眼看了看野鸭子,竟然也没驱赶它,就这么任由野鸭子呆在他的背上,然后慢慢的转身往回走。
野鸭子收回翅膀,懒洋洋的窝在胡小二的驼峰上,一边扭着头,一边时不时用嘴啄一下自己身上的羽毛,看样子非常惬意。
陈牧都看呆了,完全看不懂这动物世界的外交关系。
这俩货明明前几天还形同仇雠,今天居然这么相亲相爱了,真让人意想不到。
一连三天,陈牧每天都在林场度过。
这天晚上,孩子们跟着维族老人准备离开加油站,维族老人突然拉着陈牧说:“今天我们村里接到通知,镇子上的领导过几天要到我们附近几条村子走访,还说也要来加油站看一看,嗯,你要做好准备哩。”
陈牧怔了一怔:“来加油站看什么?”
维族老人说:“看你呀。”
“看我?”
“对,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