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不好克化的干粮。
于是安西带着他们去了蛋糕店,买了两袋能保存到明天的蛋糕,又去杂货铺买了两个大大的水壶。
回到客栈,询问了掌柜是否会为客人准备吃食,掌柜说,“有的,我们有饼子,馒头,包子等,客人需要那种?”
“那明天帮我打包十个肉包子,另外这两个大水壶装满热水。”安西道。
“好嘞,您看您还需要什么?”掌柜热情的道。
安西想了想,应该没什么遗漏,遂摇摇头。
晚上,安西和两个孩子吃了丰盛的一餐,就早早休息了。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未亮,门外伙计就过来敲门了,“先生,先生您醒了吗?你约的马车已经到了。”
安西睁开眼,起身打开门,“劳烦你和车夫说一声,我马上下去,另外劳你准备点热水。”
伙计答应一声,下去准备了。
安西看了两个孩子一眼,见他们睡得香,就没有叫醒他们,亲手亲脚帮他们穿好衣服。
这期间,伙计的热水送过来了,安西洗漱过后,让伙计帮忙拿皮箱下去,他一手抱着一个跟在后面。
到了客栈门口,果然停了一辆马车,车夫三十多的年纪,生的高大威武。
他一见安西下来,立刻过来打招呼,“先生好,我来帮您。”
安西错过手,“不用,”抱着两个孩子轻轻松松上了车。
车厢里收拾的还算干净,座椅上还放了一层薄被,已经很旧了,皱巴巴的。安西直接把薄被卷起来放在一边,自己抱着两个孩子坐下。
车夫从伙计手里接过皮箱,放在安西的脚边,安西轻声道谢。
然后伙计拿着两个水壶,以及一个大纸包过来,安西伸出手接过水壶放在一边的座位上,从纸包里拿出两个包子,剩下的示意交给车夫。
车夫满脸堆笑,“谢先生赏,您坐稳了,我们这就出发。”
安西点头,稳稳抱住两个孩子,无论马车怎么颠簸,他的手一直很稳,以至于两个孩子完全感受不到摇晃。
随着第一抹朝阳洒向人间,马车缓缓出发,向北平而去。
马车行驶了半个多时辰,恰好到了方家出事的地点,安西透过车窗,还能隐隐看到地上的血迹,但车夫就像完全没看见一样,自在的驾马前行,间或还顺便啃一个包子。
安西垂下眼,暗暗提高了警惕。
如果方家是遇到了贼人抢劫,那想必也不会放过自己。
可出人意料的是,这一路上居然安然无恙,没有劫匪,那个车夫也正经驾着车,只等走出了那地界,也没任何事发生。
透过车门帘,安西看着车夫高大的背影,心中思虑万千,最终也只是按捺下,当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安西不知道的是,就在他走后不久,清苑县来了一个十几岁的少年。
少年西装打扮,却一脸的稚嫩。他一家家客栈打听过去,问最近有没有方家的车队经过居住。
少年很年轻,打听起来没什么技巧,他身边跟着一个和他差不多大的小厮,两人的神情都很慌张。
这样的打听浪费了许多时间,等到问到清香楼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十分,正是清香楼最繁忙最热闹的时候。
车马络绎不绝,伙计忙的脚不沾地,上上下下奔跑,招待着一位又一位的客人。
少年找到掌柜,问出了同样的问题。
掌柜停下奋笔疾书的手,略微一思索,立刻就想起来了,“有的,他们是前些天入住的客人,第二天一大早就出发去北平了,想必早就已经到了。”
少年一听,顿时就急了,“怎么会呢,我刚从北平过来,我爹娘肯定没有去北平。”
掌柜一顿,往前翻了几页账本,“不会错的,你看,这里有记录,什么时候入住什么时候退房,一目了然。”
少年连忙伸头去看,没错,确实有记录。
可既然这样,爹娘离开了清苑县,又没有去北平,他们到底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