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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没有搞事情,相信在场的人都看清楚了。
“替太上皇报仇,替太上皇报仇。”外面喊打喊杀的声音更大了,室内百官人人自危,纷纷看向新皇。
怎么办?
新皇很淡定,只是默默的看向门口。
就在所有人忐忑不安时,外面惨叫声猛的响起,划破天际。“啊。”
是五皇子在惨叫。
官员们纷纷走到门口看出去,哎哟喂,无数弓箭如雨点般飞向叛党,无数人中箭倒地,血流长河。
众人看向弓箭飞来的方向,只见一排黑衣人站在屋顶,对着地上的乱党狂扫。
一排退后,后排补上,又是一阵狂扫。
猛烈的弓箭将叛党斩杀于马下,寸步不能近。
为首的黑衣男子眉眼冷峻,浑身散发着凛然的气势,那是在战场上百死一生磨练出来的气势。
三皇子揉了揉眼睛,震惊错愕。“杜少煊!他怎么在京城?”
这可是杜少煊,经历过战火洗礼的战神,也是杀神!
大齐跟西芜北楚一战,三国死伤无数,这种阵仗在杜少煊面前根本不够看。
很快,叛党被打的落花流水,举手投降。
杜少煊一跃翻下屋顶,快步走到新皇面前,单膝下跪,“回禀皇上,所有叛贼全数擒下,宫里的内应已经暴露,正让人去抓。”
“京城全部戒严,西山军营尽在掌控中。”他全权指挥,将局面控制住了。
谁都不知道他何时来的,住在哪里。
新皇亲自弯腰扶起他,“表弟辛苦了。”
杜少煊神色感伤,“姑父对我恩重如山,我答应他辅佐您,就一定会做到。”
自从听到太上皇退位的消息,他一夜未眠,第二天就带着人进京。
一路上悄无声息的越过敌占区,辗转绕了一圈,终于来到京城。
他见到了病重的太上皇,也闻到了风雨欲来的危险,索性留在暗处保护新皇。
新皇眼眶微红,强忍着情绪拍拍表弟的胳膊,这个时候表弟是最让他信任的人。
他将身家性命都托付到表弟手上。
五皇子身中数箭,奄奄一息的被拖过来,太医诊了脉摇头叹息,开了一张药方,熬药去了。
五皇子躺在地上,浑身剧痛,满眼都是刻骨的恨意,“你早就查觉了,故意将我们放进来!”
皇上神色冷静,这叫关门打狗。
五皇子很不甘心,“我到底哪里不如你这个病秧子?父皇太偏心了。”
都是皇子,谁比谁更高贵?谁不想要皇位?
新皇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吴王起兵造反,剥去王爵,抄家充公,贬为废人,后代子孙皆不得姓萧。”
他答应过先皇,不会亲手杀手足,但,人家要杀他,他自然是反击的。
他不杀五皇子这一脉,但,剥去国姓,龙子凤孙成为一介庶民,恐怕比死了还惨。
他们养尊处优惯了,没有生存的能力,巨大的落差就足以让一个人崩塌。
五皇子恨的咬牙切齿,但又如何呢,他是输家。
胜者为王败者寇。
至于冒犯质疑他的几个皇子,一律削去王爵位圈禁起来,跟外界隔离。
他还提醒了一句,若敢再有下次,那就送他们全家去地下陪太上皇。
一场轰轰烈烈的宫变就这么落下帷幕。
为了替太上皇祈福,新皇下令,放出一批大龄宫女归家。
至于到了年龄的太监被送出宫,到指定的庙里为太上皇念经吧。
这么一来,宫中的钉子基本清空了。
两个月后
杜少煊进宫了一趟,“皇上,我特来向您辞行,我该回去了。”
这些日子他忙里忙外,帮着表哥巩固皇位,整个人瘦了一圈。
关键时刻,还是得靠武力震慑。
五皇子还是伤重去世了,皇上没有将事情做的太绝,给五皇子家眷留了五千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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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节省点花可以用很久,但,那些人大手大脚惯了,估计撑不了多久。
皇上有些不舍,别人都变了,唯独这个表弟还是不改初心,依旧满腔热诚。“你跟沐晚晴怎么样了?”
杜少煊愣了一下,“她才十六岁,不着急。”
皇上轻咦一声,“她及笄了?朕让皇后赏她及笄礼。”
杜少煊微微笑道,“那倒不用,她没办及笄礼,说是要到十八岁办成年礼。”
他还一脸的与荣有焉,很是骄傲。
皇上:……骄傲啥呀,完全不懂年轻人的想法。
他挥了挥手,一个内侍捧着一个锦盒过来。
“这是太上皇给清平县主的,你带回去给她。”
杜少煊好奇极了,“姑父还给晚晴留了东西?是什么?”
太上皇也给他留了几样东西,就当是留个念想。但,沐晚晴也有份,这出乎了他的意料。
皇上微微摇头,“密封的,朕也不知道,回去告诉清平县主,京城的清平县主府一直等着主人的归来。”
当初,还赐了一座京城的县主府给沐晚晴。
杜少煊:??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