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开心,明明这种话一听就觉得不靠谱,但白少爷心里还是忍不住开心起来,像是喝了一瓶橘子汽水,喜悦的小气泡咕噜噜地不停上涌,爆开的一瞬间发出好听的声音和甜甜的橘子香味儿。
两个人聊了一阵,就慢慢睡了。
白洛川很久没有睡的这么踏实,大概是这段时间被恋爱冲的大脑都过于兴奋,一直没有梦到的那些旖旎,终于在这天晚上又重新浮现出来。
梦里的小乖和他抱着的这个嘴巴一样甜,软乎乎的,怎么揉捏都可以。
白洛川喉结滚动几下,手指慢慢挑开他穿着的那件T恤。
T恤挺大的,一直遮到了大腿那里,但除此之外也没有其他的什么了。
最要命的是,这唯一的一件衣服还是他的。
人,也是他的。
……
白洛川醒来的时候人懒洋洋的,旁边的床铺已经空了,小枕头还规规矩矩地放在那里,主人已经提前出去了。
他看了一眼床头的小闹钟,八点半多了,确实是米阳平时起来的时候了。
他收拾利落自己,这才下楼去。
米阳正在楼下和白老爷子一起看电视,还是昨天的雅典奥运会,这次从男子乒乓赛改成了女子队,战况激烈,白老正在跟米阳讲解:“这个张怡宁特别厉害啊,拿了两块金牌,争气!”
米阳一边看一边问道:“是吗,这次她又把福原爱打哭了没?”
白老对乒乓球还挺懂的,听见笑着摇头道:“那个瓷娃娃?不行,她也就打打澳大利亚和美国,这次只进了16强,可惜了。”
两个人这么说着,就瞧见白洛川走过来,白老抬头对他道:“醒了?餐厅有早点,自己去吃点儿吧,还热着。”
白洛川站在沙发后面看了一眼电视,问道:“爷爷,您吃过了?”
白老爷子道:“吃了啊。”
白洛川哦了一声,还是不肯走,偷偷站在那用手指去勾米阳的头发,还趁着没人,拿细细软软的发丝去戳米阳的耳垂,“小乖,你也吃了吗?”
米阳被他弄的痒地缩了下脖子,只得站起来道:“我陪你再去吃点吧。”
白老爷子道:“我就说你刚才吃的少,去吧,和洛川一起吃点,想吃什么再跟厨房说,让人给你们做。”
白洛川应了一声:“知道了。”
米阳跟着他过去坐下,白少爷胃口大开,吃什么都很香。米阳已经吃饱了,就拿了一个橘子慢慢剥开吃,小声跟他说话:“爷爷说今天先不给乌乐换掌了,让它先玩儿两天,再说也不带它去特别硬的地方跑,这个旧的其实还能用,我今天早上和爷爷去看过了,旧掌没磨坏太多。”
白洛川吃了一个汤包,拧眉道:“它现在不听话,都是爷爷宠出来的。”
米阳还想着早上见到黑马神气活现的样子,心也开始跟着偏了:“没有吧,也不是什么要紧的大事……”
白洛川眯着眼睛看他:“你也宠它。”
他们两个正说着,就听到外面门响,紧跟着白敬荣和骆江璟就进来了。
他们夫妻两个昨天被白老赶到旁边的小楼去住,今天想早点过来陪着老人说说话,刚进来就看到儿子在餐厅吃东西,头发都翘起来一点,一瞧就是刚睡醒不久的样子。
白敬荣在部队习惯了注重仪表,看到他这样就忍不住皱起眉头。
骆江璟倒是瞧习惯了,还走过去笑道:“小乖也来了?刚起来吧,早上又没有出去逛逛?”
米阳起身问好:“骆姨早,和爷爷去看了乌乐,它比去年长得又大了点儿。”
骆江璟道:“是,上回老宅搬迁的时候我还特意找了专门的人来安置乌乐,那人也说了,按平时的小马四五岁就定型了,但是也有成长期慢一些的,有些品种要六岁才完全定型。”她说着又露了笑容,“那人说这有部分是血统的关系,也跟平日喂养有关,老爷子照顾的好,乌乐要长大个子呢!”
米阳也有点期待,小黑马现在已经肌肉结实漂亮了,再大一些肯定更威风。
白老坐在那边也在跟儿子说话,老人不爱聊公事,白敬荣就问他家里的事儿,老宅里的东西挺多,但是最得老人喜爱的除了宝贝孙子就是后院那匹小黑马,说起来的时候也是极为得意:“你不知道,它还有自己的小脾气了,那天出去不听话,我就骂了它两句,回来就跟我生气,屁股对着马厩门那儿,我一过去它还绕着圈子跑着躲我,哄了两天才哄好,小东西心眼多着呢!”
白敬荣道:“您也小心点,年纪大了就不要骑马了吧,万一摔着……”
白老指着门口道:“你再多说一句我就让你出去,信不信?”
白敬荣:“……”
他没记错的话,昨天明明是他父亲自己说退休年纪大了不想谈工作,一心颐养天年。
白老现在活的舒坦,跟老小孩儿似的,除非必要的一些事都随着自己心思来。他觉得儿子古板,也没有那种拼杀的狠劲儿,反而是有傲骨的孙子更让他喜欢一些,尤其是孙子在外还懂事,形象也好,怎么瞧都让他满意。
去骑马的时候,白敬荣也跟着去瞧了一眼,他参军的时候部队已经全部机械化,除了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