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开,我还要帮白酱检查身体呢。”他不耐烦地挥挥手,想要绕过鬼灯凑到白绵身边。
鬼灯怎么会让他得逞,一狼牙棒就怼了过去,瞬间在他脸上扎出了好几个血洞。
然后他又拽过夏目贵志,对他说道:“这才是你的客户,不要弄错了。”
白泽:“&*#*&!”
……
一通兵荒马乱后,众人总算能好好坐下来聊天了。
夏目贵志假装没有看到白泽肿起的脸颊和还在渗血的绷带,郑重其事地将木盒推到他面前,“白泽先生您好,我叫夏目贵志,今天来找您是受人所托前来归还一样东西的。”
“归
还?”
听到这里,白泽终于正眼看向夏目。
他好奇地打开木盒,就见里面摆放着一卷古籍。
“《白泽图》?”他一挑眉,好笑地说道:“你不会认为取了这个名字就是我的东西吧?”
夏目贵志一怔,下意识将之前对鬼灯解释过的说辞又重复了一遍。说完,他才忐忑地问道:“白泽先生对这本书没有一点印象吗?”
“这么说的话……”
白泽陷入了沉思。
过了好一会儿后他才作恍然大悟状,“我曾经好像是写过这么一本书!”
“所以这真的是那本传说中的《白泽图》吗?”白绵好奇道,“当初白泽先生是交给了黄帝吧,出现在霓虹是之后传承过程中不慎被遗失了?”
“不、这本书不是传说中那本。”
白泽揉揉眉心,表情有些古怪。
“不是传说中那本?”
白绵和夏目对视一眼,“难道当初白泽先生写了两本?”
“怎么说呢……”
白泽用两根手指拎着古籍的一角,在半空中抖啊抖,抖得书页“哗啦啦”作响。
“这本书只是我随手制作的草稿本而已,偶尔兴致上来就在上面写写画画,记录一些灵感,我也并没有给它取名字,就只是一本普普通通的无名书罢了。”
“后来到霓虹出差,我把它塞在行李里一起打包带了过来。结果中途出现了一点小意外,行李散了开来,我将大部分重要的东西抖找了回来,因为对这本书没什么印象就没有在意,倒是没想到它居然诞生了灵智。”
听完前因后果,白绵有些哭笑不得。
万万没想到这居然只是本草稿本,亏她还以为搞到真的了。
但是也让人想感叹神兽果然不同凡响,身边一本普普通通的草稿本也能成为精怪,要是常年累月和他呆在一起,哪怕是凡人也能成仙吧?
想着一些有的没的,白绵好奇道:“那怎么会被写上这样的书名?最先打开看过的人难道就没有怀疑吗?”
很难不怀疑最初给这本草稿本取名叫《白泽图》的人的想法,他/她/它到底是认真的还是故意的?
“白酱亲自看看就知道了。”
白泽笑眯眯地将书往桌上一丢,自己则凑到白绵面前,想要故技重施握住她的手。
“啪!”
“嘶——”
“请不要动手动脚,不然我会忍不住跳过过程直接奔向结果。”鬼灯拍开白泽鬼鬼祟祟的手,一脸正气道。
“要你在这里多管闲事!”
白泽愤愤地瞪了死对头一眼,赌气似的将手往古籍上一拍——伴随着一阵柔和的光芒,原本毫无动静的古籍突然挣脱束缚,自己飞跃到半空。
随着时间流逝,雪白的书页上也逐渐显现出内容。
白绵探头想去看,却被古籍扇动书页避开了。
她一挑眉,惊奇道:“看起来它是认定了白
泽先生,都不想让其他人看到呢。”
“多半不是它不想让别看,而是他不想让人看见。”
鬼灯将视线从书籍上移开,矛头直指白泽。
“你们有所不知,白泽虽说是传说中的智慧之神、通宵万物的神兽,也曾经创作过《白泽图》,但实际上本人画技十分糟糕,所绘制的东西一般人根本看不懂。为了不被人嘲笑,像这种私密的日记本是不会轻易展示给人看的吧。”
于是遵从主人的想法,这本《白泽图》也就有了不给无缘之人观看的设定。
“你一个人在臆测什么啊?我的画技才没有问题!”
白泽不服,抢下空中的古籍强行展示给众人看。“这不是很栩栩如生吗?!”
“…………”
“……你们为什么沉默?”
看着沉默不语的白绵、夏目以及猫咪老师,白泽眯起双眸,不爽地质问道。
“这种看一眼就会被诅咒的画技没什么好评价的,以白桑和夏目桑的修养,无法违心地夸奖也无法肆意地批评,那么就只好沉默了。”
“啊哈哈哈哈……”
虽然确实是这样但鬼灯大人您真的不必为他们做注解了。
白绵尬笑两声,努力装作若无其事地转移话题:“夏目你身上的契约还在吗?”
“已经消失了。”夏目贵志摇摇头,十分配合地回答道,“时间也不早了,不然我们就先告辞吧?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