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的怀抱,愈发灼热的尾巴和急切深入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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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清晨,楚怀星又一次来到了康斯尔街6号的诊所门口,按响了门铃。
约莫两分钟的等待后,他跟着头发乱蓬蓬的西蒙·桑切斯来到了二楼的会客室,在铺着毛毯的长沙发上落座。
他身前的茶几上依旧放着一只粗陶花瓶,里面拥挤地插着五颜六色的鲜花,有月季也有蔷薇,花朵数量多得像是要爆满出来。
刚坐下,西蒙·桑切斯就拿出一张薄薄的墨绿色卡片,动作懒散地将其丢在了茶几上,说:“你的身份卡。”
楚怀星拿起那张比银行卡略小一点的身份卡,卡片的正面印着帕德利国的国徽,背面是则是证件主人的基础信息,包括名字、出生日期和住址,点击
名字后,会跳出一道悬浮屏?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上面有更详细一些的信息,例如父母名字、学历、工作岗位和证件人的照片。
楚怀星看到自己的学历、工作和父母名字都填为了“无”,就问道:“这样也可以登记?”
西蒙·桑切斯半个身体窝在沙发里,很随意地笑了笑:“孤儿不是只有你一个。”
说罢,他稍微严肃了神情道:“答应你的事已经完成了,快点解除我精神体内的暗示。”
“我已经解除了。”
“什么时候?”
“就在刚刚。”楚怀星收起卡片,看向对方道,“不过,我又给你下了个新的暗示。”
“什么?”西蒙·桑切斯脱口问,不由得坐正了身体。
“毕竟我的身份是你办的,你要想在这方面动手脚,有太多的方式,我总要给自己做些保障。”
楚怀星轻描淡写道,“不过你放心,这次只是简单的精神暗示,而不是精神饵雷。它的效果,顶多是在你产生想要危害到我的想法时,会受到精神暗示的影响,让你不受控制将事情向我汇报。”
西蒙·桑切斯先是愣了愣,旋即扯开嘴角笑了声:“呵,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有这种暗示,能一直操控人的神志。”
他努力转动思绪,试图找出漏洞,证明楚怀星没有这样的能力:“从你拿到那张身份卡到我向你提出请求只过去了三十秒的时间,你说你先是给我解除了上一个暗示,然后又给我下了个新的暗示?这不可能,要做到这一点的前提不应该是你要入侵我的精神体吗?可我什么都没有感觉到,你在欺诈我,绝对是这样……该不会,之前那个什么精神饵雷也是在骗我吧?”
西蒙·桑切斯越说越觉得有理,他之前就怀疑楚怀星口中的“精神饵雷”是否真实存在,为此还就相关问题去咨询了从前认识的一位拥有催眠暗示能力的精神科医生,最后得到了“在仪器辅助下可以做到,但非常困难”的结果。
由于对楚怀星的来历和能力没有深入的了解,他便也不敢赌这个可能,只当那道精神饵雷确实存在于自己的精神体内。
但现在,对方的所作所为实在太不可思议了,于是他合理推测,之前的精神饵雷也好,现在的精神暗示也好,都只是一种心理层面的诈骗。
“再说了什么是‘危害到你的想法’,怎样的程度可以称之为想要伤害你,我在心里咒骂你这该死的家伙,最好出门被车撞死,喝酒被酒呛死,也会被认定成是想要伤害你吗?”
西蒙·桑切斯刚这么举例,以发泄心里的不快,并试图激怒对方露出破绽的时候,忽然感到思维和情绪有一瞬的不连贯。
仿佛流动的自来水被伸出的手掌切断了一秒,他还是那个他,但记忆已经有了短暂的缺失。
接着,他又敏锐察觉到了自己现在的动作和刚才出现了些许的变化——他的右手从沙发扶手上转移到了自己的腿上。
这种变化很刻意,就像是故意要让他察觉的。
霎时,西
蒙感到一股彻骨的寒意从心口扩散全身,他猛地抬起双眼看向对面,就见楚怀星朝自己微不可见地笑了笑:
“怀亚特·霍尔沃德,原来,你是霍尔沃德家族的啊。”
听到这个久违的名字时,西蒙·桑切斯简直想直接发动攻击,解决掉面前这个能威胁到自己的人,但很快他就克制住了这种冲动。
这并非是理智的作用,而是自身对面前此人的攻击意图被精神体内的那道暗示给强行压制了下去。
那种被迫冷静的焦躁感过于明显,直到此刻,他才确定,楚怀星刚才说的都是真的,他真的在几秒之间,在自己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在他的精神体内留下了那道暗示。
深吸了几口气,缓解情绪,西蒙·桑切斯这才语气不快地开口:“你催眠我?”
“别多想,我只是好奇你的名字,这点你可以查询监控,它能证实我只问了你这一个问题。”楚怀星意有所指地瞥了眼茶几上插满蔷薇鲜花的花瓶,“况且,你也知道了我的真名,不是吗?”
西蒙·桑切斯并不意外他能发现这些小装置,冷笑了一声:“就你那根本查不到来历背景的名字,有什么可比性?”
“哎,谁让我就是一个小地方出身的平民呢,不像你,拥有着帕德利国最大医用器材生产商的家族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