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一声的轻哼声传来,阎靖唇角勾起一抹浅笑,略带玩味的眸子看着她。
“烟儿,怎么了?”
他低沉的嗓音响起,衡烟微微蹙眉,有温热的手搭在腰间,灼热的触感袭来。
她睁开眼,就看到了男子那张英俊邪魅,棱角分明的脸庞映入眼帘。
他深邃幽暗的黑眸中闪烁着戏谑的光芒,薄唇微微上扬。
衡烟只觉得,热意袭来的越发严重,伸出小手,覆在了他的胸口处。
“你……唔!”
她刚想说话,却被堵住了嘴巴,炽热而狂野的吻侵占她的呼吸,夺走她所有的力气。
舌灵活地探索着她口中的每一寸肌肤,扫过她每一片领域,攻城掠池。
身体软绵无力,双腿虚弱搭在他腰间,提不起丝毫反抗之心,唯有任由他予取予求。
“呜呜~~”
衡烟似乎有一瞬的清醒,明亮的眸子,扫过他的脸颊,转瞬沦陷,微微挣扎了一下想要推开他。
耳边男子有些沙哑又性感的声音响起:“等过几日的,你这伤还没好。”
他收了上下点火的手,颇有些正色的模样。
衡烟周身的炙热无处可去,幽怨看着他,心里也是有些不解...今日这是怎么了,先是对裴成泽,现下对他都有了反应...
阎靖见此,眼底划过一道暗芒,唇角带着玩味低头凑近她。
衡烟被她的气息包裹,呼吸凌乱了起来,他英挺的鼻尖,似逗弄一般,碰触着她的呼吸。
喜欢这感觉,衡烟只跟随本能找寻着他的气息,微微绯红的脸颊,让阎靖起了坏心眼儿:
“烟儿若是喜欢...”
话落,修长白皙的手指抚上她的肩膀,将她压在身下,伸进小衣的手覆盖上了绵软。
热意似有了慰藉一般,在他的手中平复了些许。
还不待她细细感受,阎靖的长指抽离了出去,拍抚着她的背:“乖,赶紧睡吧,明日衡钰还要来。”
本有了慰藉的女子,被突然晾下,抬眸就幽怨地看向了他,阎靖知晓那药,分量下得极轻,过会儿便可好了,也就装作没瞅见,直接阖眸就睡了。
衡烟燥热无处发泄,咬牙切齿地看着闭目养神的阎靖,狠狠地捶打了他两下。
阎靖心中轻笑,看你还敢不敢琢磨着跑,只是面上当作不知,依旧睡得香甜。
次日,天还未大亮。
甘草就已经在外候着,阎靖起身穿戴整齐后,出了屋子。
甘草恭敬地行礼:“督公。”
阎靖回眸看了一眼房门,这才对着甘草说道:“让殿下在睡会,本督先进宫。”
衡钰坐在御书房,看着手中的公文,气得直直给摔到了公案上。
阎靖听到动静,推门进去,行了一礼:“陛下,您消消气,可是出了何事?”
“你自己看看吧!”衡钰说完把公文拿起来,扔到了阎靖手中。
阎靖接下公文,待打开后微微蹙眉:“陛下,南越王这确实太过分了。”
“过分?他这是要上天了!衡烟因南屏受伤,朕还没找他事儿!他到恶人先告状,说是烟儿杀了南屏,要朕给个解释!解释?解释个屁!”
衡钰也是少见的爆了粗口,这南越王当真是老不是东西了,指鹿为马这事儿,做得还真是熟练。
“陛下,既然南越王要我们解释,那便给他们个解释...”
阎靖说完,眸中寒光乍现,周身凌厉之气立显。
衡钰听完一抹嗜血般的微笑出现,微微颔首:“如此甚好,那便给他们个交代,但不能是我们。”
“是。”阎靖颔首。
“另外,南越王那边,派暗卫盯紧了,他的举动绝非单纯的报仇,我怀疑他那边也是有人挑唆。”衡钰说着,眸光变得幽深。
“是,陛下。”阎靖正在退下,却听衡钰又开了口:
“阎靖,朕就算没法娶烟儿,她也是朕心中最重要的人!你务必护她安全,还有庆嫔那边,你记得也派人盯着点!”
阎靖有一瞬的诧异,难道他已经怀疑此事与庆嫔有关?
“陛下,您可是怀疑庆嫔..”
衡钰点了点头,她之前无事就去南屏处,而南屏死后,她则不止一次暗中派人出宫。
“是,毕竟滇国与南越临近,若南越开战,那滇国只有渔翁之利,到时南越一灭,你觉得滇国能不趁虚而入?”
阎靖思考了下,点了点头:“奴才知道了。”
这话音也才落下,小内监就慌忙进了书房。
“陛下!不好了,皇后娘娘血崩了!”
“什么?!”
阎靖和衡钰皆是惊讶不已,隋柳儿只是掉了孩子,当日也不曾有别的问题,怎么可能就这么莫名血崩了呢。
“是啊!皇后娘娘昨日还好好的,今日突然就血崩了!”
衡钰的眉宇凝聚成川,眸子沉了沉:“血崩?这几日娘娘恶露不是已经要净了吗?怎么就血崩了!刘太医呢?”
阎靖这时行了一礼:“陛下,刘太医还在处理瘟症之事,并未在宫中,之前那个御医...”
“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