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见她那受惊如兔子般的样子,轻笑了出声,心道还真是有意思,刚才还如猫一般慵懒,这一下子,就差跳起来了。
只是还不待他想完,就一股杀气向着他而来,若不是反应得快,险些被她扼住了脖颈。
那凌厉的内力,让他微微蹙了眉,这镇国公主居然...
还真是有点意思了!
“镇国公主...”
衡烟眸色间皆是防备,刚想再次出手,就听他幽幽开口:“公主殿下,你功夫并不如我,别这般浪费体力了!”
他话音才落,就见衡烟已经出手,他伸手接住那招式,只微微一带就给衡烟压在了身下。
垂眸间就见女子脸颊微红,一副羞愤的模样,惹得他一阵的笑意:“自己都要大难临头了,还不自知!”
大难临头?衡烟分析着他的话,他..到底知道些什么?
“你此话何意?”
男子松了钳制着她的手,起身坐在了榻边。
“公主,我知道的可也不多,只是若殿下舍得给我些好处...我也可以知道的很多!”
“什么好处?”衡烟问道。
男子嘴角扬起一抹邪肆的笑容:“公主若愿做我的女人...我定会告诉公主,你想知道的一切!”
...
衡烟冷嗤一声,这男子倒是会想,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本宫可没闲工夫陪你玩!”
见她起身就要离开,男子挑眉一笑,伸手拽住了他:“那..公主你和南屏公主...”
听他提起南屏,衡烟一瞬回眸,目光带着审视打量了他许久:“你是南越的人?”
男子听完大笑了出来,摆了摆手说道:“我可不是南越人,公主好奇?放心,若殿下跟了我,自是比跟着个假太监强!”
这话让衡烟一瞬动了杀意,他居然知道阎靖,还知道假太监之事,若不能杀了他...恐怕是会节外生枝。
男子感受到那浓重杀意,凤眸眯了起来,许久后才说道:
“不想公主还真是用情至深,不过你放心,我也没那么卑鄙,所以你也不用这么大敌意,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知晓很多事!”
说完,他便松了钳制住衡烟的手,站起了身子:“公主殿下好好考虑清楚,做我的女人,我便告诉你!”
说罢,他扔给了衡烟一个小物件,抬步朝着外面走去。
“想好了用这个找我!”
衡烟看着他消失的背影,
拿着他留下的骨哨,看了许久,眼神中满是沉思。
他到底是谁?
他到底又知道些什么呢?
他知道假太监的事情,又说出了南屏公主的名字,这些都足够让她警惕了。
衡烟把东西收了起来,也没了睡意。
索祁离了镇国公主府,唇角上扬了起来,不想走这一趟,还能遇见那般的女子,那迷茫间的慵懒黏人模样,清醒后的防备,还想杀他...
好吧!他改主意了!
径直回了都城外的破宅子后,索祁推门进去,程淮一见他回来,行了一礼:
“王子,怎么样了?”
索祁点了点头:“行了,对了你那个解瘟的方子给我一份,我怕进城一趟再中了招。”
程淮不疑有他,直接把纸方子给了他:“这个虽是瘟,却是毒的一种,只需要服了这解药就可以了。”
索祁接过方子点了点头:“南屏那边何时动手?”
“快了,只要再几日都城便会混乱了,到时南屏就会动手了。”
听着程淮说完,索祁有了算计随即回道:“好,那本王先走了。”
翌日
衡烟正在药庐忙碌,看着没有一丝进展的药,愁眉不展了起来,这到底是什么瘟症...
给公孙良传了信,也始终没有回复,衡烟正琢磨着,就听甘草的声音响起:
“殿下,李淳与李昭大人来了,还有阎督公托奴婢传话说...李煜还等您回去处理。”
衡烟揉了揉太阳穴,感觉疲劳缓解了不少后才说道:“让他们二人进来吧!”
甘草应下后,没一会儿李淳与李昭便进来了,二人行了礼,衡烟请他们入了座。
“殿下..现在都城已经混乱,实在不好控制了,这药...”
衡烟眉头皱了起来,她又何尝不知晓,只是这瘟..实在太过奇怪了。
“李淳..本宫已经着人一同再研制了,这瘟症与之前的实在太过不同..”
李淳也知晓她的难处,这么大个摊子直接扔给了她,衡钰也是办得实在不地道了。
“殿下,现下惠民药局的药价也已经翻了几倍,若这般下去...定会民心动荡,而最近城里流传各种传言,吃屎喝尿,求神拜佛,萨满祝祷..”
“本宫知道了,你在撑几日,本宫定会尽快的!”
李淳应下后退了下去,李昭又说道:“殿下,我父亲已经查清了,唆使李煜与百姓的皆是一人!”
“谁?”衡烟心中有了隐隐猜测,但依旧还是问了出来。
“禀公主..是程淮!”
衡烟没有觉得意外,毕竟程淮想让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