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普通的蒙汗药,自是对衡烟与阎靖没什么用处,三人闲聊着,衡烟算着时辰,见差不多了这才说道:
“我这头有些晕了,水玉你这酒还真是劲儿大!”
说完这话,衡烟直接就趴在了八仙桌上。
见衡烟“晕”了过去,阎靖轻笑出声:“这才几杯?公主这什么量啊!”
话也才说完,阎靖就直接也趴在了八仙桌上。
水玉见二人皆被放倒了,才试探性地摇了摇阎靖:“督公?督公?”
见阎靖没反应,又摇了摇衡烟:“公主,公主。”
依然没反应,水玉这才松了口气,拽下阎靖的腰牌,趁着夜色离开了烟波院。
听着房门关闭,衡烟这才睁开了眼,映入眼帘的是阎靖略带玩味的笑容。
“烟儿,我们直接过去吧!”
白日里,阎靖特意带着水玉走的极绕远的路,其实这个并不难发现,但水玉做贼心虚,却也忽略了这点。
两人到地牢时,没有内力的水玉还未到。
李淳见二人来了,行了一礼,便也一同躲在了私牢设置的隔间中。
待到水玉进了牢房,三人都已经饮了一杯茶了。
牢房里遍布血渍,几个男人不同程度挂彩,还有个腿断了,皆躺在铺着的草垫子上。
看着昏迷的几人,水玉终于露出了得逞的笑意,进大牢时正赶上门口小厮换岗,并无人看到她,只要把几个人都毒死,就没人知道这事儿是她主使的了!
轻脚走到了首领跟前,蹲下身来,把怀里的纸包取了出来,这鹤顶红只需一点点,便可让他们丧命了。
她伸手掐住了男子的两颊,见唇处有了缝隙,刚要把药粉倒进去,却突然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腕子。
“水玉,你让我们帮你处理公主,这事儿没办成,我们虽玩了你,但到底一夜夫妻百日恩,也没供你出来,你这倒好,迫不及待地就来送夫君们上路了!”
话音在耳边响起,水玉被吓得双眸瞬间睁大,脸色惨白,震惊的有些颤抖:
“你!你怎么...”
男子轻笑了出来,直接拽着她的腕子,就给她按住了,水玉不曾习武,自是难以抗衡,挣扎几次都未让男子松开钳制的手。
“怕什么?都跑来下杀手了,就没想过会被发现?不过你要是乖乖陪我们再..也许我们就不计较了!”
这一瞬水玉停止了挣扎,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反正都已经这般了。
男人见状直接笑出了声,手不老实的游弋在了她的腰肢:“还真是个贱人!殿下,你这茶喝得也差不多了吧!还等着看活春宫呢?”
这时一侧的隔间里,走出来了三个人影。
待看清三人,水玉惊得睁圆了双目:“公主..你不是..”
衡烟缓步走了过去,眉目含笑地看向水玉,只是熟识她的人都知晓,那笑透着浓浓寒意。
“本宫什么?是不是本宫应该和督公都晕在烟波院?”
此言一出,水玉立刻就明白过来,衡烟与阎靖根本就没有中药,而她则是被两人耍了!
衡烟看着瘫坐在地上的水玉,嘴角勾勒出一抹嘲讽的弧度。
水玉,你还当真以为本宫是个傻的吗?若不是早有准备,又怎么能够如此顺利地将你引出来呢!
水玉见自己败露,也顾不得害怕,恶狠狠地瞪向了衡烟:“你骗我!”
“骗你?本宫何曾骗你,就是以牙还牙而已,你若不曾算计我想置我于死地,又怎会如此呢?不过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衡烟说完,看了眼李淳:“此事父皇既然已经交给你办了,如何说,李大人自是该知晓的吧!”
李淳哪有什么不懂,这想来凭着这事儿,他在皇上面前,该又是要能得嘉奖了。
“殿下放心便是!臣先回禀了陛下!”
衡烟见李淳退下,这才把视线又停在了水玉身上:“水玉,本宫从来是个睚眦必报之人,你既然选择和我作对,那后面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水玉现在也已经看明白了,她这明显,就是掉入了眼前两人的陷阱。
“衡烟!你就是个小人!惺惺作态!我告诉你,我不会让你得逞的!陛下定会见我!到时就算我死了,你与阎靖狼狈为奸的事儿也被暴露出来!”
衡烟挑眉看向阎靖,想起前两日,坏坏地笑了出来:“夫君,这么如花似玉的丫头,你舍不舍得,要不..本宫给你纳了这美妾,如何?”
阎靖微眯了眸子,抬手就掐了下她的腰肢:“你这臭丫头,说话越来越没公主样子!纳妾这档子事儿,夫君还是无福消受,再说了这都几手的货了,本督也看不上眼!”
听着阎靖说完,水玉猛然想起他说不嫌弃时那表情,心中一阵的寒意:“奸夫淫妇!你们二人不得好死!”
衡烟听完一愣,转瞬笑了出来:“奸夫淫妇?本宫可是阎靖八抬大轿娶进阎府的,是他的妻,你是什么?
见妃位无望了,送上来给人家的货色,本宫刚可也问了,若他想纳你,本宫便不再计较,可惜你这种几手的货色,他看不上啊!”
“殿下没事,我们几人既然给她开了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