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扎了几下后,藤蔓缓缓退去,衡烟直接卸了她的下颌。
把那似虫似叶的东西塞了进去。
一炷香后,流萤的脸上突然浮现出狰狞的表情,她的眼睛翻白,整个花盆开始颤抖不已。
紧接着,一股液体从花盆中喷涌而出,淋湿了她的身体。她竟然失禁了。
“夫君,这时候就可以取花了!”
抬手抽出一把极锋利的小刀,手起刀落,花朵并着那接连处极薄的血肉被片了下来,堪比凌迟一般的残忍。
哀嚎声不断,充斥在了耳边,衡烟皱了皱眉头:“夫君,把她嘴堵上,日后取花去密室吧!”
阎靖拿起布就塞到了流萤口中,声音被卡在喉咙,只能发出极低的声音。
一番折腾后,衡烟抽出她口中的布,扔了个药丸进去,本应鲜血淋漓的身体,一瞬便完好无损了。
“这?”
衡烟知道阎靖的不解:“这花和她共生,会助她恢复,这疼是真疼,好是真好,不过她日后,便可时常感受我母妃的凌迟之苦了!”
抬手往花盆里浇了点水,衡烟拉着阎靖便回了房。
“她两日后会生下一颗种子,届时收起来便是了,阎靖,这花晾干后,便可以用了,你收好便是,我会拿两朵走,送刘太医一朵,自己留一朵。”
阎靖应下,想着现下的情况说道:“烟儿,国公回朝了!”
“这老不死的回来啊!看样子,这灭国的仇也该报了,阎靖,你在匈奴的部署现下如何了?”
阎靖一愣:“烟儿,你怎么知道我有匈奴的部署?”
衡烟翻了个白眼:“你东厂势力如何,没人比我更清楚,我还知道,你遇见我之前,意指的可是皇位!”
前世若不是因为她,想来衡国早就灭了,哪还会有那么多悲剧。
“我现在只想帮你得那皇位,你是景国唯一的皇女了!”
衡烟虽然两世与他牵连,但对于他的身世,她一点儿都不知晓,只隐约感觉,他与景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阎靖,你到底是谁?又与景国有何关系?”
听完她的问话,阎靖叹了口气:“烟儿,我也不想瞒你,我失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