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才乔装入了东厂,抬步进到了宫房,就看到了阎靖:
“怎么样?醒了吗?”
这时刘太医走了过来,压低了声音说道:“我的祖宗啊!您这毒可是真恶心人。”
衡烟看着眼前的老人,笑了出声,好奇的问道:“刘太医,他都烂了?那二两肉烂了没?我这才做的新药,还没试效果呢!”
刘太医翻了个白眼,压下心中的恶心之感,看了眼阎靖:“臣医术不精,解不了公主下的这恶心人的毒,先退下了!”
见他飞一般地逃走,衡烟无奈,走到那铺着稻草的地方,看了眼程淮,从怀里拿出了银针包。
几针下去后,程淮微微蹙了眉,半晌才睁开了眼:“公主?”
衡烟见他醒了,目光灼灼的就看向了他,只是这目光让程淮只觉得背脊发凉,他总觉得那目光不似看人,更像看刀俎上的鱼肉!
“程公子,醒了啊!”
他打量了下四周,有些颤抖地问衡烟:“公主,这..是哪里?”
衡烟垂眸,摆弄着那修长的指甲,许久才抬了眸子,眼底是不加掩饰的狠厉。
“这里是东厂..宫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