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甘草的话,点了点头:“我现下头有些晕,想来过几日才能恢复了。”
甘草坐在了她榻边,一脸焦急之色:“公主,我给你宣太医!”
抬手拦下她,衡烟赶紧安慰着说道:“不用不用,本宫就是有些记不清而已,我这是怎么了?”
“公主,您今日正好十五生辰,在小若公子那晕过去了!”
十五生辰?有了些印象,那时这小若公子,可是准备了一壶的合欢酒,亏了那时她头疼病犯了,要不真是晚节不保了,想到二皇子送的那一院子男宠,衡烟恨的牙根痒痒。
只是男宠的事还是先放下,此时去寻阎靖才是正事!她要做的一切,必须有他的支持。
看了眼时辰,她起身做在了榻上:“甘草,帮我梳个发髻,找身宫女的衣裙!”
“公主,这个时辰了,您...罢了,那您注意安全!”
甘草应下后,就去寻了身衣裙,又把令牌给了她:“公主,陛下去了山庄,但是马上回程了,您可要快些回来才是!”
点头应下,拿着令牌,她就离开了殿,宫门守卫查了出宫令牌,便放行了。
待离了宫门,她飞身就跃上了房檐,幸好前世的东西没忘记,阎靖教给她的,也还可以用。
寻着前世模糊的记忆,她在入夜时分潜入了都城北的阎府。
飞身上了房顶,掀起了一块瓦片,
翻身便进了房,摸黑到了榻边,坐了下来,还未坐定,榻子顶上就掉下来个温热的身体。
那人也是一惊,翻身而起,带着内力的掌风就袭来了,只是那内力绵软。
感知到了熟悉的气息,她赶紧收了掌上的内力,直接掐住了阎靖的脉。
中毒了?
从袖袋里拿出了瓷瓶,倒出一粒药,直接塞进了他口中。
“三公主?”
灯火通明,阎靖看着眼前的女子紧促了眉,他这毒...
“你快走!”
衡烟有些不解,也没理他这话,一屁股就坐在了他腿上:“本公主看上你了!”
阎靖已经面色阴沉了下来,她是不是疯了,深夜探他府邸,过来还一屁股就坐在了他腿上。
“公主!自重,您那么多男宠还不够玩?”
她今日必须要阎靖站在自己这边,否则过几日那混蛋驸马就要求赐婚了!
感觉到他的隐忍,衡烟一愣再次捏住了那脉:“风流债?”
这可是个烈性的药,要不解毒,要不一夜欢好,要不就等着内力失半吧!
一瞬就明白了过来,难怪前世他会不敌,难怪那时他无法第一时间留下自己,而这药八成就是流萤下的了。
“阎督公,本公主,看上你了!”
不等他拒绝,带着内力就给他压在了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