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
咖啡厅。
“张先生,再上诉,您的胜算并不大。”这边,张裕律师说着同样的话。
心里有些后悔做张裕的辩护律师,太影响自己的胜率,不是看着报酬丰厚,他真想立刻抽身。
“那就这么便宜那个女人!?”张裕妈一想到几百万飞了,自己儿子的钱也都要搭进去,就气的心梗。
一抬头就看到坐在儿子身旁的李曼,气不打一处来,指着李曼骂道:“都是你,天下男人死绝了吗?非得勾引姐夫,害的我儿子人财两空!”
律师和自己助理对视一眼,旋即不着痕迹的打量张裕和李曼。
这……姐夫和小姨子?
他单知道,委托人出轨,没想到更劲爆,是出轨小姨子。
这是兔子专吃窝边草?
李曼委屈的往张裕怀里躲,小可怜样,别提多让人心疼。
再对比母夜叉的张裕妈。
张裕心偏到胳肢窝里,对他妈也没了顺从,很是不耐:“妈,别闹了,现在是赶紧想办法把钱赢回来。”
他奋斗这么多年,可不是为了给他人做嫁衣。
张裕妈横了李曼一眼,阴沉着脸:“要我说,你去服个软,让她复婚不就好了!”
几百万呢!弯个腰,服个软有啥,先把钱哄过来。
张裕眼神微闪,没说话。
李曼则是扯着张裕的袖子,似是无意的说道:“表姐真厉害,也不知道做的什么,竟然能挣这么多?不过,她既然这么有钱,还瞒着姑姑和姑父,忍心他们吃苦,也太不孝了。”
心里冷哼,琢磨着怎么替她的好表姐宣传宣传,他们穷亲戚挺多。
张裕妈却仿佛突然想通什么,声音猛然拔高,眼里的嫌恶遮都遮不住:“我就说哪里不对劲,她任阑珊一个女人,整天在家带孩子,哪来那么多钱?”
张裕有些恼:“妈,她那是婚前财产。”
他自然明白她们话里的意思,但自己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这是肯定的。
而且,绿帽子他可不愿意戴。
李曼掐着手心,嗫嚅着唇:“处女膜是可以花钱修复的。”
张裕搂着李曼的手微僵,低头凝视着李曼的后背,眼睛微眯。
李曼低头勾唇,丝毫没察觉,心里还有些洋洋得意。
律师喝着咖啡,不动声色的把各人反应看在眼里,真是一出好戏!
张裕妈却越想越觉得儿子头顶绿油油:“任阑珊家里也挺穷,她哪来那么多钱?你辛苦奋斗这么多年,不也才挣了几十万而已?这还是有贵人相助!”
“她一个女人有什么本事?学历不如你,能力不如你,除了那张脸,她还有啥?能靠什么挣几百万?”
张裕敏感的自尊心被他妈猛戳,心里很不舒服,眼底神色晦暗,看向律师:“这能作为上诉的突破点吗?”
律师对于这家人也是服了,直言道:“无论您前妻这钱是哪儿来的,合不合法的,都和您上诉没有任何关系。”
就是把她塑造成天下第一恶人,那也是其他的案件,和这官司无关,对于上诉没有任何助益。
因为在婚姻关系里,她不是过错方。
李曼不死心:“那婚内出轨呢?”
律师暼了她一眼:“要是能证明女方婚内出轨,夫妻共同财产还是可以再争取一部分的。”
“只是一部分?”张裕妈很不满意,觉得是这律师能力不行。
她看向她儿子,要不换个律师?
张裕摸摸空空如也的钱包。
换律师不要钱吗?律师只当看不到他们的眉眼官司:“您儿子出轨是实锤了,就算他前妻真出轨,也只是犯了同等的错,人家女方还有孩子的抚养权,张先生顶多拿回三分之一。”
这还得是人家女方真出轨,且他们有证据,空口白牙没用。
这是打官司,讲究证据,不是骂架泼脏水就能赢的。
张裕妈听得窝火,只觉得心更疼。
再看李曼,那是格外刺眼。
都是她,害的自己的几百万飞走了!
李曼无视张裕妈的不满,旁若无人的依偎在张裕怀里,低声问:“裕哥,你看要不要和彦彦做个亲子鉴定?”
她心里有自己的小算计,最好真不是父子,这样才能打赢官司,多拿回来点钱。
就算真是父子,有亲子鉴定这一茬,以她表姐的性子,也能恨死这一家。
张裕就算后悔,她表姐也不可能和他复婚。
张裕迟疑,他觉得彦彦就是自己儿子,笑起来,和他七成像。
张裕妈却是一拍大腿:“做!必须做!”
不做她不放心,她可不想当便宜奶奶。
张裕:“……那就做吧!”到底还是金钱的诱惑占据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