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自然不愿说他是走的草衣道人王微的门路,这事还是保持神秘感较好,越是神秘别人越不知你深浅。
何汝宾见他不愿多说,也就不再问了,经过昨天仁五爷突然造访之后,他心里已认定这多半是钱能通神的缘故。
此时何汝宾万分庆幸,幸亏昨天没有答应仁五爷,此子竟然攀上了钱谦益这等名流巨子,他要是和山阴吴家一起坑林海,今后只怕要遗臭万年了。
文人的笔,杀人诛心哪!
“林千户太客气了,这里又无他人,不妨脱略一些。老夫别号仲升,今后若非执行军务,无需以职务相称。”何汝宾说着又问林海,“不知贤侄可有雅号?”
“承仲升公下问,晚辈草字通波,别号登万。”林海哪有什么字号,只能临时编了一个。
其实他早该取个号了,晚明风俗浅薄,就连闹市要饭的很多都以别号相称,更别说他已是官身了。
所谓“起它一个号、坐它一乘轿、刻它一部稿、讨它一个小”,此乃明清官员释褐之初的四大快事。
“登万贤侄,如此厚礼,老夫何以为谢?”何汝宾坐回到椅子上,手里拿着钱谦益的序文道。
“仲升公先别言谢,晚辈这里还有一封洪道尊的手札,敬呈仲升公过目。”林海说着把洪承畴的手札拿了出来,递给何汝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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