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丑,等他离开时,还是将那盏丑灯笼一并带走。
这让映玉有些不解,既然小七哥哥嫌它丑,为何还要带走它?
难道小七哥哥其实是喜欢的,只是不好意思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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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皇子回皇宫时,手里捧着那盏丑灯笼,并没有让侍从接手。
宁福儿见状,暗暗偷笑。
明明嘴里嫌弃丑,却不假他人手,主子原来是个口是心非的。
太子听说七皇子回来,特地过来看他,等看到他手里的那盏灯笼时,诧异地说:“哎呀,这么丑的东西,你从哪里拿来的?”
七皇子抿着嘴,面无表情地看他。
虽然他什么都没说
,但太子就是知道他在生气,只是有些纳闷,不知道他生什么气。
难不成今儿出宫不顺利?没见到人?
旁边的宁福儿小声地提醒他:“太子殿下,这是映玉姑娘给我们殿下亲手做的七夕礼物。”
“亲手做”这三个字被他咬得非常用力。
太子总算明白过来,有些好笑,赶紧道:“原来是小映玉给你做的礼物,怪不得丑得这般有特色,真是不错、不错!”
他又多瞅几眼,越看越觉得它丑得挺有特色的,可见应该是小姑娘自己亲手做的。
不能指望一个五岁的孩子能做得有多好,正是因为它丑,才更显真诚。
太子殿下都快要被映玉小姑娘的心意感动到,问道:“玄愔,有没有孤的礼物?”
七皇子嘴角翘了翘,勉强又压下:“没有。”
“怎会没有?”太子故意道,“亏孤平时对小映玉这般好,也是她的太子哥哥,她怎么就不惦记着孤呢?”
七皇子越发的高兴,这种“只有他才有”的想法,让他无法抑制那种欢喜的心情,看那盏丑灯笼也没那般嫌弃。
他仔细挑选地方,最后亲自将丑灯笼放到书房里,只要温书累了时,抬头就能看到。
太子看到他的举动,差点没笑死。
看他如此认真地挑选放灯笼的地方,只觉得自己的弟弟真是可爱,连那认真捧着丑灯笼的模样,也可爱得让他心颤。
于是等七皇子放好灯笼,转身就被兄长搂到怀里揉了揉,听他夸道:“咱们家玄愔真可爱啊!”
七皇子瞬间就炸毛,“放开!”
可惜刚满十岁的男孩哪里敌得过自幼同样弓马娴熟、且已经成年的太子,将弟弟好一阵搓揉,在他生气前,又说:“玄愔,小映玉送你七夕礼物,你要送什么回去给她?”
七皇子愣了下,没有回答。
因为他没想到要送她什么礼物,而且她送这么一盏丑灯笼给自己,难不成他也要做一盏给她?
太子又道:“说起来,七夕节时,若是年轻男女互赠礼物的话,听说有不一样的意义,玄愔你和小映玉……”
“胡说!”七皇子终于控制不住,拔高了声音,“她才、几岁!”
一个五岁的小丫头,皇兄这是在想什么呢?
太子见他生气的样子,赶紧道:“好好好,是孤在胡说,玄愔别生气,生气就不可爱了。”
七皇子恼怒地瞪他一眼,转身进入内室,摆明着不想和他说话。
太子自觉理亏,默默地跟过去,将人好一阵哄,总算将生气的弟弟哄回来。
不过私底下,他和身边的人感慨道:“这有甚好生气的?以玄愔和那小丫头的关系,皇祖母和母后都默认那就是他的小媳妇,将来肯定会为他们定下的,是不是这个理?”
内侍憋着笑,回答道:“殿下,您这话千万别在七殿下面前说,他还没开窍呢。”
“原来是没开窍啊!”太子恍然,
点了点头,“也对,玄愔才十岁,那小丫头也只有五岁,确实不懂什么,是孤太污浊了,居然去怀疑他们纯洁的感情,真不应该啊!”
看着长吁短叹的太子,内侍不觉有些牙疼。
太子殿下您是不是忘记了,您自己也到娶媳妇的年纪,然而现在太子妃的影儿都没呢,却去关心才十岁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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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安郡主与丈夫和离,带着女儿搬离长平侯府的消息,很快就传出去。
对此,外面说什么的都有。
不过静安郡主将女儿保护得极好,没有让那些话传到女儿耳里,影响女儿的心性。
至于她自己,既然她决定做了那些事,就不会为它们所动。
等到太后仍是像以往那般召她进宫,并对静安郡主母女俩如过去那般亲近,那些闲话很快就消失。
毕竟太后要抬举的人,谁敢多嘴说什么,这是要和太后作对不成?
只是让静安郡主烦恼的还有一件事。
便是褚伯亭和孟芙所生的那对龙凤胎,居然找上门来。
龙凤胎比映玉小两岁,今年已经三岁,被照顾他们的丫鬟带过来。
那丫鬟带着龙凤胎跪在门前,在邻居们的指指点点下,朝静安郡主哭诉他们没爹没娘的有多可怜,让静安郡主行行好,收留他们。
静安郡主差点没被气了个仰倒。
这是在恶心她呢。
褚伯亭的奸生子和她这前妻有什么关系?他们已经和